從剛才起她就很好奇了,為什麼對方不說總共多少錢,這邊也沒人問,難道這裏有什麼規矩是她不知道嗎?
看著文一一又好奇又拚命忍住的模樣,布雷迪忍不住笑了起來,也用氣聲回答:“八十個銀幣。”
八十銀幣等於八千銅幣八千塊!
發財了!
文一一的眼睛變成了金錢的形狀,還是有些擔心:“你都沒數一下,真的有八十銀幣嗎?”
“當然了,這是很簡單的事。”布雷迪表情淡淡的,“這點小錢感覺一下重量就明白了。”
文一一:“……”
這個人非常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很裝逼的話。
拿到八十銀幣,興高采烈的眾人又白嫖了中年紳士幾杯大麥飲料,在酒館隱蔽的角落聽中年紳士講述自己委托的來龍去脈。
在中年紳士的描述之中,他是犬牙鎮作為港口發展起來後來這裏經商的商人,在這裏已經居住了五年,三年前,他的妻子去世了。
他痛苦而寂寞,直到某一天,他與一位平民女孩陷入了戀情,才終於感覺到人生重新有了意義。
他和那個平民女孩彼此相愛,可那個平民女孩的哥哥卻是個貪得無厭的小人,借著他對平民女孩的愛不斷敲詐金錢,他好言相勸也沒用。
強忍著聽了半天言情故事的法爾敲了敲桌子:“說重點。”
“原本,我看在他是安妮哥哥的份上,每次他來要錢都會給他一筆錢,但沒想到的是,他覺得我給的太少,將安妮騙了出去,劫持安妮勒索我。”
“我將安妮救了回來,但她的哥哥卻藏了起來,不知何時還會出現,我希望你們能找到他,教訓他一頓,讓他別再來糾纏我們了。”
法爾撐著下巴,用金色的眼睛看著中年紳士:“這就是你的要求?”
中年紳士麵露痛苦:“是,就算他是安妮的哥哥,我也無法忍受他無休止的糾纏了!”
“我明白了。”
講述完一切,又留下了安妮哥哥的照片之後,中年紳士就離開了。
幾人喝完了免費的大麥飲料,走出了光線昏暗的酒館。
文一一還沉浸在他們有錢了的迷幻幸福感中,夢想著可以買各種調料的美好未來。
法爾站在了文一一的麵前。
“怎麼了?”文一一警惕的看著法爾,感覺他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了。
“手。”少年簡短的命令。
“你要我的手幹什麼?”文一一更警惕了,她法爾PTSD瘋狂發作,還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步。
“哪有那麼多問題,讓你伸手就伸手,你好囉嗦啊。”
文一一狐疑的看著法爾,試探性的伸出了手手,準備見勢不妙就收回去,免得法爾把內褲扔自己手裏。
……雖然這是大街上,但是她覺得法爾做得到這點,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法爾有這樣的偏見!
法爾從布雷迪手裏拿過錢袋,丟在了滿臉警惕的文一一手裏:“給你。”
文一一:“???”
她震驚的看了一眼法爾,又看了看手裏的那個錢袋:“你發燒了?”
“胡說什麼,我從來不生病。”法爾一臉的不爽,“之前不是你說的嗎,把錢全部給你,你給我們發零花錢。”
文一一:“……”
因為我說了,所以你就聽了?這麼乖怎麼可能是法爾?!
“煩死了,反正就是這樣。”法爾用手不禮貌的指著文一一,一臉不爽,“我要錢的時候,你不給我的話,我會揍你的!”
幹嘛啦這個虛張聲勢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文一一拿著錢袋,看著走在前麵滿臉不高興的法爾,心就像是被充滿了氣的氣球一樣輕飄飄的。
她走到法爾身後,拽了拽他的袖子。
“幹嘛?”法爾不爽的扭頭,大高個居高臨下的看著文一一,“有什麼事快說。”
“給你。”文一一從錢袋裏取出一枚銀幣給法爾,“去買你想看的報紙吧。”
“真的嗎?”法爾的臉瞬間多雲轉晴。
“嗯,能和我講講莉莉花的事情嗎,我也很好奇。”文一一輕快的問。
法爾心情很好的拋銀幣玩:“嗯?講什麼?”
“你不是說她是十六歲就成為首席的天才嗎?她都唱了什麼歌之類的?”
法爾沉思了片刻,爽快的回答:“哦,我沒認真聽過,隻覺得她還蠻可愛的。”
文一一:“……”
隻是單純的喜歡卡麵和人設,至於這個人設幹了什麼,就完全不關心,隻要知道很牛逼就可以了……真的很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