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炸毛.(2 / 3)

談之醅當時受她父母托付管著她,照顧她,所以她心裏想的就是,他會同意吧。

隻要像談之醅那當然是出類拔萃的,頂尖的。

後來他確實沒說什麼。

但是事實上,他不是談之醅,沒有他的修養與魄力,岑封大學畢業就離開麻省了,一開始跟她說的每一句話沒一句做到的。

紀箋正要給院長回複說她不太記得這個人了,不知道要聊什麼,還是算了吧。

但院長先彈出來一句:“岑封說,你們在麻省的時候關係很好,聽說你在充州教書,還直誇你很適合教書,說你在麻省就尤其優秀,性子又好。他對你印象頗深啊,我說紀箋性子確實很好的,她應該會記得,我跟她說一聲去。”

紀箋的回絕梗在喉嚨間,這要是再回絕,不止打了岑封的臉,也打了院長的臉,他也會有些沒麵子。

紀箋回了句:“哦,我想起來了,是,以前在學校認識的老朋友。勞煩院長了,我晚點抽空和對方敘敘舊。”

泡好澡已經快十二點。

紀箋出浴室再看手機時,岑封的好友請求已經發來了,不過她說了她晚點再敘舊,留了一手她現在可能沒空的意思,所以並沒有馬上去同意,她現在確實沒時間去打開場白。

手機有談之醅五分鍾前發來的消息,說忙好餓的話去吃個宵夜,不想吃就等等他回來。

紀箋猜測他的房間在隔壁。

不過喝茶確實容易餓,這會兒喝多也毫無困意。

紀箋就順著度假區的指路牌走去了談之醅說的那個餐廳。

到時紀箋才知道他們所謂的開葷是什麼,剛剛喝茶時像一群居士般清心寡欲,這會兒那餐廳裏,坐著三個女人。

紀箋顧著看洪揚身側有沒有女人,有沒有背叛她的閨蜜,都忘記去看談之醅。

走到他們那一桌,聽旁人在親切喊“小師妹,來這坐”,她才回過神,眼神環視一圈,看到了被她超過去的談之醅。

談總坐在八角桌的裏側,右手邊有個姑娘在,穿得清涼,其實幾個人都穿得少。

相比起來紀箋的長袖襯衣和紗裙就顯得和宵夜攤格格不入。

不過那姑娘應該是在和隔壁的男人打情罵俏。

談之醅正靠在那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底裹著一層“你在幹嘛呢我在這你都看不到的”的戲謔眼神。

關鍵是這麼看著她也沒有走上前,談之醅終於不淡定了,招手:“看什麼呢,過來,小傻瓜。”

紀箋再次回神,目光落在桌上半空晃動的那隻手臂,談之醅招呼他去坐在他左側,那兒有個空位。

服務員剛好拿了一副新的碗筷過來放下。

紀箋走過去。

談之醅扯了酒水單放自己麵前,跟她介紹這個餐廳吃的都是沿海地區的菜,海鮮不少,念了幾個名問她好不好。

紀箋不挑食,歪歪頭瞅了眼菜單,又掀起眼皮去看他,“你記得岑封嗎,師兄。”

談之醅和服務員確認了四個菜,另外又要了一杯檸檬茶,讓不要加太多糖。一通忙活完才不緊不慢回頭看人,“啥東西?”

“……”

他記得。

紀箋失笑。

談之醅眯了眯眼。

紀箋在他要剁人的眼神裏笑得低頭掩唇,桌上七八個男女紛紛看他們倆。

男人都笑著繼續回頭聊天,沒管他們這對似真似假的夫妻在幹嗎,反正不論真假,兩人感情是真的好,看得出談之醅對這師妹是正經的好,不是那種對情人的態度;

幾個女人眼神就不太對了,都很好奇這誰啊就這麼在他麵前笑成這樣,談之醅也不是脾氣多好的人,卻看著也不惱,雖然好像是女孩子惹到他了,但是他也沒真生氣的樣子。

等服務員上了杯檸檬水和一盤帝王蟹,紀箋才正經了些坐好。

談之醅睨著她喝水喝得腮幫子鼓鼓的臉,問:“問那狗東西幹什麼?離了想去找初戀?”

“……”紀箋瞥他,很難得的忍不住吐槽,“你腦洞比宇宙還大。”

他失笑,一臉我這是合理懷疑的意思,“那幹嘛?”

“他和我們院長不知道什麼關係。”紀箋幾句話把事情說了。

聽到最後,談之醅說:“你加了就加了,說你結婚了,再刪掉。”

“……”她點點頭,沒想多留,最多放兩天就刪了。

“那玩意想的什麼我比他自己還清楚,他全世界爬了一圈,最終大本營還是回了老家,你在充州,他能不找找舊情人?畢竟我量他這些年也沒找到比你好的。”談之醅嗤笑一聲,端起一個酒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