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昨晚行宮的事情傳到皇上那兒了,他讓人過來傳信,難道以為這事是自己幹的,是又怎麼樣,有證據嗎,沒有的話別指望他會承認。
朝堂上大臣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唯恐被皇上點名,鈺王和行宮大總管跪在台階下麵,龍椅上端坐著臉色不是一般難看的皇上。當太監稟報毅王到了的時候,皇上抬起眼眸,目光有些許複雜,平時他都會盡量避免和這個兒子見麵,因為他和那個 女人長得太像 ,見了他就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個不肯順從自己,哪怕舍棄兒子也要離開的女人。
封玄禹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頭,嘴裏喊的是參見皇上,而不是兒臣拜見父皇,皇上微微一愣,隨後問了句:“你昨晚在哪?”
“在毅王府啊,我連個別院都沒有,不在王府還能去哪?”
“你沒去城外?”
“您不是有派人監視我嗎,問問他們就知道我在哪啦,難道是城外出事了,您懷疑是我幹的嗎,我手裏沒有一兵一卒,就連隨從都是自己從外麵招募的,你們還想怎麼樣!”
五王爺鑫王讓封玄禹住嘴,自己身份尷尬,就別要求那麼多,封玄禹冷笑:“我的身份哪裏尷尬了,皇上還沒開口說這種話,你有什麼資格品評我。”
“好了,你們不要在大殿上吵架,老九朕聽聞你身邊有不少高手,還網羅了許多能人異士,甚至還有一隻從沒見過的小獸。是嗎?”
“有些事情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那些人自動找上門,非要跟隨我,還說是受了別人恩惠,效忠於我就是為了報恩的,我也問過是誰派他們來的,那些人怎麼都不肯說。至於那隻小獸嗎,是我偶然得到的,至今我也沒研究明白它是隻什麼動物。”
鑫王笑道:“這個好辦,把人和獸送到刑部,保證不出一天他們都會招供。”
“請問鑫王,他們觸犯了律法嗎?還是有人目睹他們作奸犯科了,沒有的話你憑什麼抓人,想抓人也行,大家把手下都送刑部嚴刑拷打,我就同意你的提議。”
“我們的手下都是內務府撥的,家世清白,絕對可靠。”鑫王有意炫耀。
“你的意思像我這樣被內務府遺忘的王爺就不配有人追隨了是嗎?說句實話內務府給人我都不敢要,因為我不知道是哪個兄弟或者大臣安插進毅王府的眼線。”
鑫王被弟弟噎住,往兄弟家,甚至皇宮安插眼線是他們這些王爺慣用的手段,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嘴上都避諱不提。今天被封玄禹當眾說出來,不僅鑫王尷尬,皇上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人證明這事和封玄禹有關,暗衛在毅王府搜查之後也是一無所獲,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皇上給封玄禹撥了個總管,和兩個嬤嬤,封玄禹把人帶回去了,告訴幾人外院的事情隨便他們安排,自己院子和手下的人他們無權調配。王府缺什麼記得管內務府要啊,他是個窮的叮當響的王爺,沒錢往王府添,更沒錢給他們發月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