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助手發出了歡呼,這個手術過程並不是很久,也不是很難,看林浩一係列操作,除了那針灸的速度之外,便沒有什麼高難度的地方,別的操作普通醫師也可以勝任,可陸廣源的症狀卻讓很多著名專家束手無策。
“中醫針灸穴位,刺激腦部神經,從而喚醒已經接近死亡的腦部?”錄像廳內,副院長通過攝像頭拍攝畫麵看著完成手術的林浩喃喃自語。
“都說中醫博大精深,果然不假……”一旁身著白大褂的老醫師也跟著感歎道。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年紀輕輕在醫療上就有這番造詣,估計是醫學界某位泰鬥級人物的弟子。”副院長道。
“他會是誰的弟子?”有人問。
“不知道。這樣的人才如果能夠留在我們醫院就好了。”副院長道。
“我覺得你可以去找他談談,說不定有希望呢……畢竟每個醫生都希望能夠多接觸患者借此磨練自身醫術。”老醫師道。
副院長點點頭。
林浩可沒心思去理會副院長那些個老頭子在想什麼,做完手術後,他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出了手術室。
陸廣源已經被醫務人員送去了重症監護室。
林浩隨之便趕了過去。
來到門口,兩名警察正與龍叔和陸梓涵交談著什麼。
“什麼情況?”林浩上前問道。
“我們是來了解車禍相關案情的。根據我們的經驗和研究推測,此次陸先生遭遇車禍很可能是仇殺。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從各方麵表現看來是這樣的。”年輕警官道。
“仇殺?”林浩皺眉道。
“是的,肇事人行駛的是一輛半掛,雖然喝了酒,身上酒味也很濃。但血液內的酒精濃度並不高,他衣服上的酒反而像是淋上去的。此外,如今開半掛車的司機又有哪個會喝了酒再出車。畢竟開半掛的人都是家裏的頂梁柱,如果酒駕自己是肯定會丟掉工作的,作為一個拖家帶口的半掛車主,沒有人會冒著風險喝了酒還開車。”年輕警官道。
“你們從那肇事人口中問出什麼了嗎?”林浩問道。
“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他認罪,但拒絕承認自己是仇殺,或者說有買凶殺人的成分。我們也沒有從他的銀行戶頭各方麵找到大筆的轉賬信息……所以我們來醫院就是想要通過你們問問,這些年陸先生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們好以此為切入點,查清這件事情。”年輕警察道。
“龍叔,陸伯父有得罪過什麼人嗎?”林浩問道。
“沒有啊,老爺他就是個傳統的生意人,萬事講究和氣生財,哪怕是對於生意上的競爭者,也是和平相處,從未做過什麼過分之事。”龍叔道。
林浩聞言皺眉,繼而將目光看向了一盤的陳果。
陳果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這車禍發生的很離奇,疑點也太多。
“這麼說,憑借陸先生的人際關係,是很難找到作案動機了?難不成這真是場意外?”另一名警官道。
“不見得,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會隨著時間露出真相的,眼下人已經搶救過來了,至於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等到人醒了,問問就知道了。”林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