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這隻狗舔得你很舒服嘛,”王法砸吧一下嘴巴,“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哎,都是姓王的,他的命也太不好了一些。”
正當錦悅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身穿白色名貴西裝的青年走了過來,大模大樣地坐在錦悅旁邊的座位上,從兜裏摸出一塊懷表,看了看上麵的指針,呼出一口濁氣,“還是差了兩秒……”
王法皺了皺眉,“我給你取名王圖,是希望你能成就一番王圖霸業,一天天別隻做些沒名堂的事情,心思多放在正事上麵,東西在誰的手裏打聽到了嗎?”
王圖用叉子叉起一塊烤腸放進嘴裏,懶洋洋道,“在張小滿趕到胡同之前,有一個人從醫院離開了,住院登記用的名字是楊偉一個手下的,人肯定是不對,我找人查了一下監控,雖然看不清麵容,但看身形應該是那兩個蠢賊裏的瘦皮猴。”
錦悅放下酒杯,歎道,“他們兄弟情深,現在豬被人宰了,猴子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巴不得他們趕緊過來,”王圖冷笑一聲,“我這郵輪固若金湯,隻要他敢來,定教他有來無回。”
“低調低調,”王法白了王圖一眼,“我平常是怎麼教育你的?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這樣才不會惹人嫌……他來不來其實對咱們都不緊要,隻要等到明天晚上,這艘郵輪到了公海上,就算他把所有東西都交給警察又能怎麼樣呢?海闊憑魚躍,咱們就是那條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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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圖伸出三根手指,笑嘻嘻道,“三條!明晚過後咱們就是漂亮國人了,南國的法可管不到漂亮國的公民身上……”眼神貪婪地掃了一眼錦悅的玲瓏曲線,“明晚就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為了這一夜,我花了整整180億美金,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是你相信那個姓陳的話,把錢都轉給了他,跟我可沒關係……”錦悅嘟著嘴道,“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該不會你們隻有180億美金吧?那我嫁過來豈不是立馬就要變成窮光蛋了?”
“後悔也晚了,”王法哈哈大笑道,“上了我的船,就別想再下去,安安心心地做我的自家人吧!180億而已,我這些年攢下來的家業可值很多個180億,你這輩子都花不完。”
錦悅嬌羞地笑了笑,再次端起酒杯,遙遙地敬向王法,語氣柔媚道,“那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家人……”
王法和王圖也都一起舉杯,灑然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之後,錦悅佯裝不勝酒力的模樣揉了揉
太陽穴,站起身來,向王法和王圖告罪一聲,轉身朝著自己的vip艙房走去。
王圖扭頭看了一眼錦悅搖曳的身姿,咽了咽口水,拿起桌上的一塊白布,擦了擦嘴,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起身挺立,“爸,我去看看她……省得她一不小心掉進海裏,被大水衝跑了。”
“你啊,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王法搖頭歎息一聲,“色字頭上一把刀,當心別在陰溝裏翻了船!這方麵真是一點都不像我,難不成當初我在醫院裏抱錯孩子了?”
“我覺得還是像的……”王圖舔了舔嘴唇,嬉皮笑臉道,“若是您真的不好色,又怎麼會有我呢。爸,你放心吧,我這艘船賊大,翻不了。”
王法頓時嗆了一下,喝了一口紅酒,揮揮手道,“去吧去吧,悠著點,別把溝衝壞了,她明晚還有大用,不能死在今晚,也不能死在床上,明白嗎?”
“明白!”王圖正了正自己身上的西裝,快步追向錦悅,一本正經道,“您放心,我在漂亮國留學了那麼多年,已經學文明了……”
走在前麵的錦悅回頭望了一眼追向自己的王圖,眼底閃過一絲陰毒,加快腳步走進自己的艙房,順手把門反鎖上,從行李箱裏取出兩瓶紅酒,看了一眼瓶底的標記,將有綠色標記的紅酒打開,取出兩個高腳酒杯,倒滿紅酒放在茶幾上。
聽著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錦悅急忙從兜裏摸出一個注射器,將注射器的針頭插進另一瓶有紅色標記的紅酒裏,推動針筒,待到藥物全部融進紅酒裏,拔出注射器,打開窗戶將注射器扔向大海。
而後迅速來到門口,錦悅打開房門,故作懵懂地看向醉醺醺的王圖,撅著嘴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門呢……”王圖突地吻在錦悅的唇上,一把將錦悅摟進自己懷裏,“當然有事,還是人生大事!”
嘭地一聲,房門被王圖隨手關上,片刻之後,艙房內響起了有節奏的嘎吱聲……
而在錦悅的艙房之下,身穿水手製服的王超看了一眼設備艙內正在做著活塞運動的蒸汽裝置,又看了一眼頭頂因為上麵艙房裏的活塞運動而搖晃不定的吊燈,麵色鐵青地走到一個木箱前,打開上麵的蓋板,將上層的幾瓶紅酒挪開,取出幾個纏著紅紅綠綠電線的定時炸彈,開始像幽靈一般遊蕩在郵輪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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