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還不等我和華子問她,程數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反問我們兩個,同時下意識將我穿給她的外套往緊裹了裹,問完直勾勾地看著我們兩個,她那種眼神有警惕和稍許驚慌在其中。
華子就做了個甩頭發的動作,其實就他那顆平頭根本沒什麼好甩的,怪笑兩聲說:“嘿嘿,沒錯,你想的我們都做了,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那麼……”
嘭!
我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把他打的差點老血都噴出來,連忙跟程數解釋道:“你,你別聽他胡咧咧,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是那個樣子,馬上就開始對你施救,我還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大飛,老子就是跟她程大小姐開個玩笑,你想一拳捶死老子啊?”華子捂著胸膛,臉色都變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老子給你……”
嘭!
我又是一拳,這家夥怎麼還沒完沒了了,難道非要把那點不說也能想明白的事情抖摟出來才高興,他他娘的安的什麼心啊!
程數往牆上靠了靠,順著我們兩個的手電光觀察著四周片刻,問我:“這還是在甬道當中吧?”
我連忙點頭,又問她一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要把衣服都脫了,其他人又跑哪裏去了?
程數的目光最後在那根石柱上停了下來,同時瞳孔有微微的收縮,即便不懂細微動作心理學也應該有基本的常識,她是在回憶的過程中回想起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的弟弟和周老師他們到什麼地方了,但是這段甬道不正常,走進去就會讓人感覺渾身非常的燥,然後就會在這種感覺中失去知覺,至於我的衣服是怎麼不見的,我更加不知道,我一醒來就看著自己穿著你的衣服,也看到了你們兩個。”
程數說完,就從我的手裏幾乎是把手電搶了過去,順著甬道往裏邊照,不知道是在尋找她失蹤的衣服,還是其他人的蹤跡。
但是,結果她什麼都沒有照到,不過當她把手電的光圈彙聚到了一處,我也看了過去,隻見那邊有一連串的嶄新的鞋印,清晰可見地往甬道的深處而去。
我抬起一隻腳看了看腳上的鞋,此次出發我們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統一采購的,從那串鞋印來看正是失蹤的其他人留下的,但是這就說不通了,為什麼他們會不管程數繼續深入,這完全是不合乎常理的。
華子走上前,我提醒他不要太靠前了,在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值錢,以防出現什麼意外,他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知道了,嘴裏還嘟囔著我和程數談情說愛他不想當燈泡,走過去就蹲下去看情況。
我問程數:“你確定是進去之後發生的異常感覺,之前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對吧?”
程數點了點頭,接著她也微微皺著眉頭,奇怪道:“為什麼他們不管我?繼續往裏邊去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但是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可以解釋通的理論,見程數也不像是故作姿態裝出來的,知道也問不出更多的答案,便是讓她繼續休息恢複體力,自己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