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們確實又回到了之前那些木箱堆積的地方,為了確認不是類似的地方,我特意去留意之前被我們撬開的額那個箱子。
當手電照過去的時候,心裏便是一涼,那撬開的箱子和焚燒的痕跡都可以證明,華子說的沒錯,我們確實又回到原地了。
剛才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很是詭異,我已經多少有些畏懼,看著那被燒過的頂部,隱約依稀還能聞到燒毛發的味道,便是更加確信無疑。
我們從這裏離開約莫將近一個小時,這段時間看似並不長,但就以普通的行走速度來看,至少也走了兩公裏,正如梨兒姐說的那樣,這個趙國的皇陵深埋於地下,蔓延了十公裏,按理說我們現在應該距離主墓室不遠了,而不是重新回到這裏。
華子往後跑了一段,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不過很快就滿頭大汗地回來,喘著氣說:“我們這次算是倒大黴了。”
“發現什麼了?”我著急地問他。
華子指著來的方向說:“老子發現那邊封口不見了。”
封口怎麼可能不見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它又不是活物,就存在於盜墓當中,立即就讓華子帶我過去看。
回去的路並不長,但是被我們炸開的那個口子已經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下子我心裏就犯起了嘀咕,就算我們在墓道中拐來拐去,不了解其中的構造,那是學藝不精,但封口消失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裏真的是個新的地方?
不對,不對,一定是什麼地方想的不對。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把情況一說,梨兒姐就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她表示,這裏肯定是我們剛才到的地方,否則不可能有一模一樣撬開的木箱以及焚燒過的跡象。
我再次用手電往哪撬開的木箱去照,裏邊是一灘已經顯得凝固的黃褐色液體,著實令人反胃,但更是一頭的午睡,詭異的氣氛逐漸籠罩了我,心裏不斷安慰自己,遇到事情不要慌,隻要能找出問題所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一定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回過神之後,我說:“我剛想了幾種假設,你們來判斷一下,哪一種的可能性最大,首先擺在我們麵前的是封口不見了,也就意味著我們的出口跟著找不到,其次……”
但是,還不等我說完,華子立即就打斷我的說,他說:“大飛呀,我的兄弟哎,你就跟我家那個老座鍾一樣,什麼時候準過?我看還是實踐出真理,我們把墓道再走一遍,搞不好期間那多岔口,我們走的不對呢,現在我們選擇和剛才不一樣的口子去走,那樣肯定不會再回到這裏的。”
由於自己的判斷失誤,現在華子提出了一個具有建設性的意見,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便依照他說的,又準備重新開始順著墓道走。
在我觀察的時候,華子還從地麵上的一堆碎棺木頭裏邊,摸出一枚扳指,地質極為上佳,幾乎是是滿綠狀態,加上年份和出自趙國皇陵,起價格至少在大幾十萬上。
那已經猶如廢墟般的合葬棺中,並沒有看到另外一具屍體,我擔心可能是起屍了,讓他們小心著點,同時也要注意飛蟲之類,主要是擔心那隻屍蹩王在附近徘徊。
屍蹩王這種毒蟲的毒性極大,而且隻要被觸碰到皮膚,那來截肢都不一定來得及。
警惕地走了一段之後,我們並沒有發現那隻鑽入幹枯古屍中的屍蹩王,於是速度就加快起來,同時每個人都擔心著,不知道這次走下去會是什麼情況。
這次我們僅用了不到四十分鍾,不但沒有找到主墓室,而且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原處,之前的場景再度展現在外麵的眼前。
華子就鬱悶地撓著頭罵道:“臥槽,這他娘是怎麼回事啊?”
“你不是說換幾個岔口走就行的嗎?”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華子歎了口氣說:“真是奇了怪了,就算我們走到並不是走的直行的墓道,但我一直留意是從朝著一個方向在走,怎麼可能又回到這裏呢?”
王軍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還是要聽聽大飛的推斷,一味的魯莽行事隻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反而讓其他人接了胡。”
“是啊,要是在這麼來回轉幾圈,我們的身體也吃不消啊!”胡雪旺也附和道。
“隨便,老子保證接下來再也不動腦子了。”
華子無語地坐在了地上,從口袋裏邊摸出那枚扳指,又是吹氣又是用手電照,整個人已經沉寂在摸到好寶貝的世界中。
“這有沒有可能是機關?”梨兒姐盯著我問。
我緩緩點頭說:“我也是有這樣的感覺,當然除此之外還可能起奇門遁甲或者鬼打牆之類的,或許還有沒想到的其他因素導致的。”
接下來,我就給幾個人逐一分析了起來。
假設,這是機關造成的,那就是我們無意間觸碰到了機括啟動了,從而導致墓牆移動,所以不管我們怎麼走,最終還是回走回到這裏來,而走到這段墓道有那麼長,稍微有些偏移,幾乎是極難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