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城,秋家大宅內。
張叔低著頭,手裏拿著剛剛才收集到的關於葬禮上那個蒙麵女人的資料,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秋心伶不耐煩了,雙手掐在腰上,
“張叔,她到底是什麼人,你倒是說啊!”
“大,大小姐,她是,她是,是……”
狠了狠心,張叔跺跺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大小姐,據查到的信息來看,那位跟在顧總身邊的女人是,是一個站街女,四十多歲了。而且還是一次50塊錢的那種。”
“什麼,站街女?還有什麼?”
秋心伶特別震驚,兩隻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顧墨之那種身份和地位的人,怎麼可能把一個站街女帶在身邊。竟然還那麼便宜?
張叔抹了一把額頭上浸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腆著老臉,繼續回答道,
“據,據資料上來看,那個女孩子的,床,床上~功夫比較了得,所,所以盡管她年紀比較大,顧,顧總也常去照顧她生意……”
說到這裏,張叔的臉已經紅得跟柿子一樣了。他這張老臉,今天算是丟盡了!
“可惡,那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哼,什麼東西!”
此時的秋心伶眼裏、心裏都冒著火。她好不容易從秋研竹那裏得到了這張可以顛倒眾生的臉,今天卻敗在了一個四十多歲而且還是一次50塊的站街女手裏!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要她如何能忍!
……
“哈哈哈,一定很精彩了~”
車裏的秋研竹一想到秋心伶氣急敗壞的表情,心情就沒來由得好。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墨之嘴角抽了抽,直覺告訴他,這丫頭笑得非常的不懷好意。
他奪過秋研竹手裏的ipad,當看到上麵的信息時,整張臉幾乎結了冰。
“站街女?嗯?”
他原本還以為她會編一個什麼別國公主之類的身份,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還說什麼“床上~功夫好”,“五十塊錢一次”,難道他在她眼裏,就是這麼膚淺?
那他豈不是成了一個饑不擇食的piao客了?
真是,豈有此理!
顧墨之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衝出來,湧到胸口處,又無法發泄。
所以,當車子停在顧家別墅下的院子裏時,顧墨之也顧不得西服上的眼淚和鼻涕,把秋研竹像隻小雞似的從車的後座拎了出來,完全不留任何情麵。
“你,你要幹什麼啊~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嘛!”
秋研竹在他手下不滿地控訴著,想掙紮卻怎麼掙紮不開。
可惡,這個人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吧!
對於她的控訴,顧墨之完全不當一回事,依舊冷著臉,發出的聲音也像是從冰窟裏傳來的。
“嗬,憐香惜玉?那你也得是香是玉吧~你不是床上—功夫好嗎?還是50塊錢一次的,本少爺倒要試試,你的真功夫!”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
“本少爺這件西服,夠你伺候本少爺一段時間的了。”
什麼?那就是開個玩笑啊喂!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