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陳宸懷疑地打趣道,
“我說顧墨之,你不是自從19歲後接管了家裏的生意後就再也不碰女人了嗎?這個阿竹,該不會是你的擋箭牌吧?”
不知怎的,秋研竹聽到這話心裏不舒服。雖然她也知道顧墨之可能是那方麵不行,但她卻看不慣他被人這麼取笑!
於是,幾乎是不加任何思索的,秋研竹仰頭反駁道,
“誰說的,我就是他的女人!”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
看著她輕盈的腳步和曼妙的身影,陳宸笑得意味深長。一股從未有過的征服欲望從心裏升起!
這個女人,跟他那些女友們比起來,可有趣多了。
秋研竹剛上到二樓,就被顧墨之拉著進了一個房間。
他的掌心很熱,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烤熟,引得她的小心髒也“嘭嘭”地亂跳。
唉,這樣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人,怎麼就不行呢?
直到進了房間,秋研竹才發現,這是顧墨之小時候,或者說是在接管家族企業之前住的房間。
咦~顧爺爺不是說顧墨之不讓任何人進這個房間的嗎?現在怎麼會把她帶進來!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嗯?”
顧墨之鎖上房門,一個翻身將她抵在門上。
房門是上好的檀木做的,很涼!
但是,她的後背抵在上麵,很熱!
“當,當然了,那幅畫,確,確實難得……”
秋研竹偏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火辣辣的眼睛。雖然知道他問的什麼,還是決定裝傻。
聞言,顧墨之不怒反笑,輕輕地在她耳邊哈著氣,
“既然你不否認,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了!”
他欺身上前,緊緊地貼在她不安分的身子上,感受到她的柔軟,讓他很快起了反應。
秋研竹隻感覺耳朵一陣酥麻,一直延伸到全身。
等等——他抵在她小腹處的又硬又燙的東西是什麼鬼?
瞪大眼睛,秋研竹疑惑了,吞吞吐吐道,
“你,你不是,不是不行嗎?!”
“不行?”
顧墨之皺了眉頭,很快反應過來她說的不行是什麼意思。
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臉上的溫度突然降到零下,結了冰。
隨即,仿佛是為了證明什麼,他的某個地方用力往前一頂,將秋研竹的身子頂得又貼近房門幾寸。
“你竟然一直覺得我不行?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那天給我吃的,全都是壯~陽的東西,嗯?”
他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話,一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秋研竹在心裏大呼糟糕,人家顧墨之哪裏是不行了?他分明就是精力旺盛,正常得很好嘛!
“不說話?嗯?那就直接做吧——”
做什麼?
秋研竹的腦子早已糊成了一鍋粥,還沒來得及思考,顧墨之的一張俊臉就慢慢地靠近。
她逐漸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心裏卻升起不知名的恐懼,身子也開始微微發顫。
這些微小的變化沒有逃過顧墨之的眼睛。
他再次在她的眼裏看到了那熟悉的恐懼,還有那個縈繞在他心頭十年之久的恐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