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
許靜今年已經24歲了,可眼前的女生看起來要年輕不少,畫著淡妝,紮著短短的馬尾,一身女裝,看著就如正常的女生一般,隻是一張臉真的確蠻漂亮。
當喬錦然帶著人站到她麵前,她先是臉色一變,隨即一張俏臉煞白的連淡妝都無法遮掩。
大家就這麼對視了一會兒,她才重重的歎了口氣,泛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說著就伸出了雙手。
“我知道逃不過,所以一直待在這座城市,現在終於解脫了!”
“許靜,為什麼要聽別人蠱/惑?”看著戴上手銬,眸色平靜的宛若一潭死水般的女生,喬錦然問到。
“我沒有被人蠱/惑,我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許靜視線落在喬錦然臉上,神色有些緊繃的說到。
“不後悔?”喬錦然梗了一下,皺著眉頭問。
“後悔!”過了好一會兒,許靜才吐出兩個字。
“……有些事做的時候明明很清醒,可是驀然回首時總覺得恍然若夢。”警局審訊室裏,許靜溫溫婉婉的說著,唇邊一直帶著一絲笑意。
“淩法醫,咖啡。”秦彧端了杯咖啡走到淩衍身邊,看了眼裏麵的喬錦然和小白,然後低聲對站在窗前的人說到。
“謝謝。”淩衍接過杯子,淡聲道謝。
“……”秦彧咧咧嘴,想說他太客氣,但是……
算了,人家淩大法醫除了麵對自己頭兒,其餘皆是高冷範兒,他還是不吱聲吧!
轉身坐到布琛身邊,看了眼偷笑的布琛,秦彧白了他一眼,便開始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們湊到一起的,起初在一起還是挺好的。”喬錦然看著她接過小白遞的水,衝小白笑了笑,又看向自己。
“那種生活,肆意、瀟灑,是我原本從來沒有想過的!”
“而且我那樣打扮,說實話我自己覺得比這樣的打扮好看的多。”許靜說著,還抬手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
“當初赭燃的那個經理找到我們,我們真是很開心的,以為自己引領了風尚,便越發喜歡那種打扮,去赭燃做那種特別服務生我們起初不是不擔心,但後來發現確實不會讓我們陪客人上/床,便很快就開心的接受了。”
“赭燃酒吧的老板為什麼突然解散了你們,不再搞這種特別了?”喬錦然暗自歎息一聲。
她們這種就很典型了,被社會上另類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吸/引,忘了這正常的生活是何種樣子。
“因為被肯定,大家便越發的想著如何能夠更時尚,看起來更帥氣、更吸/引人。”許靜仰頭喝了口水,動作甚是有些優雅,一點也看不出大家所以為的那種中性的樣子。
“我也是早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了,隻覺得自己在她們當中是最帥的,可大概並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吧!”
“陳淼和單嘉被點的次數越來越多,我開始覺得她們是用了什麼手段,我跟趙琦合計,她說我想太多,對我的感覺不以為然。”
“有一次,我去洗手間,看到單嘉挽著趙琦有說有笑,直覺得她們之間有事情,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覺得被孤立了?”喬錦然看著她唇邊越發苦澀的笑意,問到。
“我不止覺得被孤立,還覺得她們要算計我!”許靜低低的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