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渝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若是那樣自然是最好的,禹豪雄雖是禹家的人,但沒有什麼實權,隻要禹家大老爺不幫他,那他便休想從我們手中搶走潼潼!”
“之前對潼潼進行過深度催眠的心理醫生告訴過我,說在潼潼內心深處是十分記恨禹家人的,想必這一定是受到了禹豪雄的影響。”
“可禹豪雄自己也是禹家的人,為何要給潼潼灌輸這樣的思想,世界上孩子那麼多,為什麼他偏偏選了潼潼?”
孟南枝眉目深沉,這些事情她琢磨了多天也沒想出個緣由。
“不是非得是潼潼,而是非得是你生的孩子!”
李知渝一語道破天機。
禹豪雄的行為已經十分明顯,當年孟南枝和孟可心是陰差陽錯才逃出來的。
如若不然,無論是孟可心還是潼潼,如今都會淪落成禹豪雄對付敵人的一把刀。
“非得是我的孩子?”孟南枝瞳孔驟縮,語氣中夾雜著顫抖。
“原來是我害了潼潼!可我和禹豪雄從未有過恩怨,他為何要這樣做。”
一直靜靜站在一旁的禹璟凡眉目深沉地落在孟南枝臉上,輕啟薄唇:“不是你害了潼潼,是他的父親害了他。”
孟南枝滿臉震驚,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
話未說完,但有個強烈的念頭充盈在孟南枝的腦海中,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我們假設一下,如果潼潼和可心的父親是青騰集團掌舵人,那禹豪雄如今所做的這一切便都能解釋清楚了!”
李知渝自己說完這話都大吃一驚,這樣的設想在此之前他從未敢想象過。
但如今……
他覺得合情合理!
“不可能!當年的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是青騰集團的掌舵人,他又不缺女人,為何要……”孟南枝厲聲反駁,不停的搖頭,不願相信這種可能。
“或許他是被陷害的。”禹璟凡眉目認真的看向孟南枝。
孟南枝在對上那眼眸的瞬間,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那雙細長的眸子幽暗如深淵,深邃的令孟南枝看不清他原本的眸色。
眼眸不會說話,可孟南枝卻總覺得那雙眼睛似是有千言萬語,想要向他訴說。
禹璟凡為何要為當年那個男人開脫,而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眸又是想要告訴自己些什麼?
孟南枝努力看去,卻始終看不明白。
李知渝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開口打斷:“好了,我隻是說了個設想,又不一定是事實,你們何必如此認真。”
孟南枝避開禹璟凡的眸子,朝著李知渝看去:“幫我調查一下當年的事情,我想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好,這事交給我。”
李知渝離開後,別墅內的氛圍變得安靜了許多。
不知不覺間,孟南枝和禹璟凡中間似乎多了一層隔膜,他們誰都不願主動開口打破這沉寂。
孟可心一回來便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她一臉疑惑地詢問著原因,但孟南枝和禹璟凡卻心照不宣的選擇躲避。
異常安靜的晚餐結束,禹璟凡陪著孟可心回房間休息,為她講睡前故事,孟南枝則是再次來到了潼潼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