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踏上這個島嶼,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原本鳥語花香,歌聲遠揚的地方,現在變得寂靜無聲,除了天上那些享用下方美食的鳥類發出的難聽的叫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路邊的野花也被踩踏的不成了個樣子,可見當時來到這個島上的人是多麼的粗暴。
最先進入的就是島上的那個村莊,現在早已經不見了當時的模樣,茅草和木材製成的屋子現在已經被燒的隻有一片黑黢黢的木炭了。
走過之後還能看到裏麵被燒毀的先是人形的東西,相比是之前的那些村民吧。
越往裏走,能看到的慘狀就越多,路邊的屍體,和整片都被燒毀的什麼都沒有的島嶼。
現在島上活著的或許除了那些地麵的花草,再無其他了吧。
哦,不對,還有一個。
“你在這裏啊。”
當東苟走到了那個少女所在的屋子時,在殘破的木頭後麵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在他的旁邊放著一些雜亂的東西,有一個被燒掉一半的笛子,有被火燒的已經枯萎的花環,看大小應該是這裏居住的人所佩戴的,當然還有一個是他早已經送出去的,現在沾染些許血跡的勳章。
東苟的鼻子中長呼了一口氣,然後坐在那個的男子的旁邊,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看著遠處的風景,當然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了。
沒有了日落而歸的村民,也沒有了載歌載舞的人群。
“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
“電話蟲是你接的?”
“沒有。”
巴雷特扭過了頭:“我沒有聽到任何電話蟲的聲音。”
“是嗎。”
東苟點了點頭。
“你發現了什麼?”
“不知道,但是我會去查。”
隨後又是一陣沉默。
“你當時在那個船上發現了什麼。”
巴雷特沒有說話,隻是用手碰了碰放在他旁邊的那個勳章。
“那....小丫頭呢。”
話音未落,巴雷特原本壓製住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暴虐無比,像是要破壞一切一樣,一陣接著一陣紫黑色的霸王色不斷的向著四麵八方侵襲。
原本手上傷口的位置也開始崩裂出了鮮血了,可是卻沒有一絲在乎的模樣。
“懂了啊。”
東苟看了看周圍的模樣,什麼都沒了,有的隻有燒的不成樣子的木炭,和被毀壞的差不多的地麵,這裏的位置所到來的人要遠比他路過的其他地方多得多。
發出了一聲深深的歎息的東苟看著已經落下的太陽,整個島嶼上出了岸邊的位置還有些許的亮光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光線了。
“拉非特,幫我去找點煙吧。”
“你不是不抽嗎。”
“想試試,幫我帶一點過來吧。”
拉非特點了點頭,呆在這裏的他也感到了些許的壓抑,巴雷特現在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般,隨時都能爆炸開來。
最主要的是,沒有人開口說話,在這個寂靜的氛圍內,也讓他想起了那些天在這裏居住的日子,隻是現在一切都隻能靠回憶了。
隨著拉非特的腳步離開,這裏又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寂之中,巴雷特沒有說話,東苟也沒有。
好像過去了很久,也好像就那麼一會,拉非特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