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達埡口的時候剛好天也就黑了下來,我們在這裏切了一些臘肉和香腸,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三三兩兩圍在一起吃了起來。
周濤拎過來一瓶當地的自釀酒讓我和虎子嚐嚐。這黔省人釀酒很拿手,喝起來從鼻孔往外噴香。
吃完之後覺得又累又乏,我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裏就躺下了。剛閉上眼,我的帳篷被人拉開了,接著,禦灣灣出現在了外麵。
我小聲說:“你怎麼不休息啊!”
禦灣灣說:“我沒帳篷。”
“不是說好的你和她們擠一下嗎?”.伍2⓪.С○м҈
禦灣灣不說話,我從睡袋裏鑽了出來,爬到了外麵一看,那幾位的帳篷都關上了,很明顯,都不想自己帳篷裏多個人。想想也是,本來這帳篷就不大,再多個人肯定的不舒服,最關鍵的是也不習慣啊!
大家帶的都是自己的單人帳篷,這樣的小帳篷的好處就是靈活,輕便。裏麵也就是能裝下一個人,兩個人的話就有些勉強了。
我說:“你睡我這裏,我去和虎子擠一下。”
我讓禦灣灣進去了,我出來到了虎子的帳篷旁邊,我說:“虎子,我和你湊合一宿吧。”
虎子在裏麵說:“少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哈,別煩我。”
我伸手去拉帳篷的拉鏈,拉開之後我就往裏鑽,直接被虎子一腳蹬腦門上給蹬了出來。
“自己事情自己解決,別給別人添亂。”虎子說完,唰地一下就把拉鏈給拉上了。
我知道是我想簡單了,這樣艱苦的環境下,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要是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可是要出大事的。所有人都不想在白天的行進中/出什麼意外,所以需要保持最佳的狀態才行。
要是這麼小一個帳篷裏加一個人,不習慣的人還真的睡不著覺。
但是這埡口滬上拔高,到了晚上還真的冷,我抱緊了自己往回走,到了我的帳篷前麵,又不知道怎麼辦了,隻能蹲在外麵想轍。
隨後我苦笑一聲,還能有什麼轍啊!實在不行點一堆火,在外麵湊合一宿吧。
我正要去點火呢,我帳篷突然打開了,接著禦灣灣把頭伸了出來,看著我說:“要不,要不我倆擠擠吧。”
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隻能點點頭接受了這個建議。
禦灣灣說:“進來吧。”
我哎了一聲,然後鑽了進去。我說:“你睡睡袋,給我你的毯子。”
但是問題來了,這沒有睡袋實在是硌得慌,根本就沒有辦法入睡。而且這地下特別涼,就像是在拔我的骨頭一般。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禦灣灣說:“你怎麼了?”
我坐起來說:“地上有點涼,這麼睡恐怕要出事。”
禦灣灣從睡袋裏鑽了出來,看著我說:“你把睡袋割開當褥子,然後用毯子當被子。”
“那你呢?”
禦灣灣小聲說:“擠擠吧,不然也沒別的辦法。”
這要是平時一晚上不睡也沒什麼,關鍵這不是一晚上的事情,還有多少個晚上還不一定呢。指望別人是指望不上的,這時候隻能靠自己了。
我嗯了一聲,拿了刀子割開了睡袋,剛好能鋪滿整個帳篷,再次躺下之後,蓋上毯子就舒服多了,很快身下就熱乎了上來。
禦灣灣和我躺在一起,蓋上了毯子,我倆就這樣背靠背的姿勢躺著,像個“非”字。
我閉上眼,在心裏數數,屏蔽一切的雜念,也是真的太累了,很快我就睡著了。
到了早上我一睜眼的時候,發現禦灣灣的手從我腋下伸過來,在抱著我的胸/口,一條腿也騎在我的身上,身體緊緊地在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