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姓啥我還不覺得奇怪,奇怪的是她們為什麼都長得一樣。我說:“虎子,這代表的是傳承,你發現了沒有?類似於轉世活佛的意思。”
“沒錯,是那麼點意思。看起來是個什麼教會。”虎子說。
陸雪漫仔細看著這些畫像,隨後提出了一個觀點說:“這長相畫得其實並不是很形象,這裏唯一的特征就是那顆紅痣,你們說,這痣是不是後點上去的呢?你們知道紋身吧!”
我說:“你是說那紅痣是紋上去的?”
陸雪漫說:“有這個可能。”
接下來我們四人在這廟裏四處搜尋,並沒有找到其它的任何線索。最後,我們回到了無常殿裏,對這些木雕的鬼神有了興趣。
既然是木頭的,那麼重量都不會太重,虎子爬上了高台,直接就把白無常給抱了起來。他嘿嘿笑著說:“老陳,你說這東西可能活過來嗎?那女的可能是白骨精嗎?”
我搖著頭說:“絕對不可能,我們昨晚一定是又被算計了。”
虎子說:“不像啊,昨晚那白骨精也很意外。看到我們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應該聽到了吧。”
我說:“是啊,看樣子確實是對我們的到來很意外。不過昨晚的情景也確實詭異。虎子,既然這裏有這麼多人,一定需要住所的吧,我們去周圍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們從廟裏出來,我和虎子在菜園子裏拔了兩根水蘿卜後,也沒洗,用手擼了幾下就咬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向著廟後麵走去。
這廟後麵是一片原始森林,並沒有任何的痕跡可循。我和虎子兩人費勁巴力走了一圈,沒有任何線索,隻能重新回到了廟門口和兩個女人集合。
我抬頭看著廟門說:“可能人都住在上遊。我們去上遊找。”
昨晚看到的足足有二十多人,這些人裏大多數是侏儒,他們要是住在這裏的話,起碼要有房子吧。這些房子是掩藏不住的。
我們順著道路到了河邊,奇怪的是,這道路到了河邊就消失了。我倆順著河岸向上而行,一直走出了大概二十幾裏,沒有發現一點人的痕跡,我這時候意識到可能想錯了。
我說:“別走了,上麵不可能住人了。”
再看上麵的河道裏,滿是巨/大的石頭,兩岸也沒有了樹木,此地海拔已經很高,氣溫變得很低。我說:“這裏不適合居住,我們回去。”
禦灣灣從一塊大石頭上跳了下來,她說:“如果那些是人,會住在什麼地方呢?”
我思前想後,最後做出了一個推測,我說:“很可能他們有地下室,他們很可能在地下生活。”
陸雪漫說:“不可能吧,放著地上不在,為什麼非要在地下生活呢?”
虎子說:“這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知道古墓派嗎?老陳,你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古墓派啊,那白骨精的紅痣會不會是守宮砂?”
我說:“別扯淡,古墓派裏不許進男人,更不許對男人動情,進古墓派還要對著王重陽的畫像吐口水呢。明顯,昨晚有男的。”
陸雪漫瞪圓了眼睛說:“你倆有病吧,那是小說,你倆腦子是不是壞了?”
禦灣灣說:“瘋了,你倆肯定是瘋了。走火入魔了。”
虎子說:“這白骨精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真他媽邪了。”
我說:“我們回去,爭取天黑之前趕回去。”
按照時間來算,我們完全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回去,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陸雪漫崴腳了。而且崴得很重。這下麻煩了,我和虎子隻能換著背她下山,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