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聊著,那兩個打扮的有些過分的大姐過來了,過來之後看著我們說:“你們聊什麼呢?”
這兩個女的一過來,那兩個人看看之後,起身走了。
很明顯,有點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感覺。
這倆女的看著走了的這兩位,其中一個說:“真沒禮貌。”
另一個說:“下棋的人,都挺奇怪的。你說就那麼一個棋盤,一個黑子,一個白子,一直往上放,有意思嗎?這這不是魔怔了又是什麼?”
我說:“圍棋可是公認的最有意思的遊戲了,全世界很多人都喜歡下圍棋的。”
這倆女的都笑了。第一個說:“正常人才不會下這個呢,我看都懶得看,還不如打麻將呢。”
另一個說:“兩位,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們去打兩圈?你說這道觀裏要是有麻將室就好了。”
我指著說:“那邊有道門,你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麻將室,要是有,我們就在這裏打上三天三夜!”
第一個說:“要得嘛,我過去看看,你們等著。”
這女的真的就過去了,到了門口,推門,這門是開著的,她回頭朝著我們笑笑,然後就進去了。
進去之後就聽她在裏麵喊了句:“有人嗎?”
我們三個坐在這邊閑聊。
虎子說:“大姐,你們是幹嘛的啊!”
她說:“我倆都是開服裝店的。”
虎子說:“挺賺錢的吧!”
她說:“也賺不了多少錢,但是這店也必須要開啊!我倆情況你們不了解,我老公是做煤炭生意的,她老公是做工程的。我們要是不出來做點啥,根本就沒有摸到錢的機會。開個店,賺也好,有點事做嘛!”
我點點頭說:“沒錯,進貨沒錢了就和你老公要就是了。”
她笑著說:“是噻,你們是做啥子生意的?”
我說:“我們做的有點雜,開書店,還有個電腦公司。”
她說:“一看你倆就是做大買賣的,現在電腦公司都掙錢了,你們在哪裏開的公司?鹽市口嗎?”
我說:“我們公司在帝都了,不在鹽市口。”
她說:“我一直想去帝都轉轉,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首都呢。”
虎子說:“帝都也沒啥好玩的,冬天賊冷,夏天賊熱,出去就是一身土,還是你們天府城幹淨。你們這裏空氣濕潤,冬暖夏涼的,把你們這裏的女人都養得水靈靈的,多好啊!大姐,你多大了?”
“你看我多大了?”
虎子說:“有三十了嗎?”
她突然笑了起來,說:“我都快四十了,我孩子都十八了。”
虎子說:“沒看出來,到了我們北方,說你二十都有人信。”
我心說虎子啊,你快別忽悠了,說二十我可不信,這臉也許光溜溜的,但是這牙都有縫了,也不像小年輕的牙齒那麼白了,這做不了假。
還有就是體型也和小年輕的不一樣,已經鬆垮了下來。那頗具規模的胯部一看就不是小姑娘能有的。
我們嘻嘻哈哈聊了一陣子,虎子說:“那姐們兒怎麼還不回來啊,按理說應該回來了啊!”
我說:“可能四處閑逛呢吧,那裏邊怎麼可能有麻將室呢。”
那女的搖著頭說:“這你就說錯了,道士也是要打麻將的。而且我還聽說,這裏的道士會從山下找很多女人上來呢。”
我說:“不能吧,你聽誰說的啊!”
“我司馬橋有親戚啊,打麻將時候說的,有時候晚上就有車過來,直接就去了白馬觀了。司馬橋鎮上的路不好走,車走得慢,晃來晃去,就能聽到車裏有女人大喊大叫的。”
我點點頭說:“哦,看來這廟裏不幹淨啊!這裏拜神還能靈嗎?”
她說;“拜神又不是拜道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拜了總比不拜強,頂不濟就是和不拜一樣,反正有的是時間,拜拜唄。其實我也不是很信,都是呂紅梅信,都是她帶我來這種地方。”
我說:“她特別信嗎?”
她說:“她也不信,她就是喜歡亂逛,這女子,膽子大著呢。”
我說:“這也該回來了吧!怎麼還不回來呢!”
虎子說:“我們得去找找了,別被人扣住。這後麵是墓地,是道家的禁區,別闖了人禁區被人拿住了。”
我們三個起來,朝著後麵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一推門,這門竟然插上了。
這一下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我一伸手就把刀子拿出來了,插進門縫把門閂捅開,然後推門而入。
一進來就看到了一個在掃地的小道士,二十多歲吧,長得四方大臉的。看到我們之後,他把掃把抱在了懷裏,站直了說:“你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