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裏話,王美娟這種女人無非就是個街流子,一天不學好在外麵瞎晃,機緣巧合加上一些實力就讓她發達了。
女人辦事總是比男人要方便一些,大家也都願意給女人方便,到最後搞得好像是她神通廣大一樣。說白了,她有啥好了不起的?
最後整的你也給她麵子,他也給她麵子,把別人整得有點迷信了,把她自己整膨脹了。說心裏話,算個屁啊!
她那點本事和林素素能比嗎?和王麗娜能比嗎?
別人怎麼想我不管,反正我不吃這一套。她不習慣的話,那就從我這裏開始習慣一下吧。
這都啥年代了,還玩打打殺殺這一套,你玩這個,你玩得過我還是玩得過剛子啊,我們玩這一套是她祖宗。
秦暮雲在外麵喊了句:“薛萍,你開門。”
我大聲說:“明天早上七點,帶著誠意來。”
我回到屋子裏的時候,剛子坐在沙發裏吃葡萄呢。這貨吃葡萄還要扒皮,這紅提葡萄的皮特別脆,不好扒下來。他好像是有強迫症一樣,不扒下來就不吃,扒得磨磨唧唧的。
我坐下拿起葡萄說:“看著,這樣吃。”
我把一顆葡萄放嘴裏,連核都吃了。這核吃進去還有助於消化呢。
李娉在旁邊嗬嗬笑著說:“剛子,你吃葡萄怎麼非要扒皮啊!”
剛子拿著葡萄看著說:“扒皮扒習慣了,我見到人就在想,這人扒了皮是什麼樣。比如你,扒了皮的樣子都在我腦海裏裝著呢。”
李娉嚇得臉都白了,看著我說:“老薛,你管管他。”
我說:“明早七點,我讓她帶著誠意來。”
剛子說:“這種女的,哪裏有啥誠意,她還沒看清現實呢。”
李娉說:“差不多得了,能不樹敵就不要樹敵。”
我說:“這怎麼能叫樹敵呢?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剛子說:“李娉,你年紀小,你就別參考意見了。要是這次被她欺負住,她就能欺負我們一輩子。這不是樹敵,這是立威。”
我說:“最關鍵的是,讓她欺負住我們一次,那麼別人也會覺得我們好欺負,於是問題來了,我們今後的麻煩可就一件接著一件了。殺一儆百還是有必要的。”
李娉說:“你們說的滿邪乎的,我看沒那麼複雜。人還是講感情的。”
剛子一聽樂了,說:“丫頭,你千萬別這麼想,你要是抱著講感情的態度和人交往,你會失望的。這世上也許有感情,但是人和人交往最好還是講利益和實力比較好,感情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太虛了。”
我說:“千萬別指望別人和你講感情,講道理就行了。”
李娉皺皺眉說:“你們也太沒人情味了吧,人和動物的區別就在於,人是有感情的。難道不是嗎?”
女人嘛,就是和男人的思考邏輯不同,她堅持這麼認為,我和剛子也沒啥好說的。隻當她幼稚就行了。說白了,涉世未深,沒吃過大虧呢。
這天晚上我睡得挺早的,起來的也挺早的,我洗漱完畢之後,看看表才六點鍾。
舅爺給我煮了點餛飩吃了,吃完之後看看表,也就差不多七點了。
六點五十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本地的手機號打來的。我一接竟然是秦暮雲,她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很好理解,隨便找個電信部門的人一查就能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