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安心去吧!”說著,吳衡臨又在秦城的心髒上補上了一刀。

要說他如此狠毒,應該為很多人所不恥,但他直播間卻有很多人圍觀。

有的人就喜歡看人性陰暗的一麵,可能是現實生活中受的壓力太多,自己不能發泄出來,就想看別人毀滅世界。

“雖然隻是一個遊戲,但在這裏,依舊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自然界不變的法則,而你,隻是比我弱罷了,下次,麻煩你投個好胎,再來找我報仇吧。”說完這一段吳衡臨自以為很瀟灑的話後,便把秦城的眼睛閉上,隨後扛起他的屍體,丟在了事先準備好的陷阱當中。

陷阱裏麵是竹片,他把秦城的屍體重重丟下,偽裝成他自己掉陷阱裏摔死的假象。

要說吳衡臨為什麼不引秦城去陷阱裏,而是自己親手殺了他。

陷阱是陷阱,但可能會留下隱患,要是秦城沒死,做太多掙紮或和他抵抗,那這死亡現場與死亡痕跡就很是個謎了。

在外麵逗留了很久,吳衡臨才回去洛府。

回去之前,吳衡臨做了很多準備。

得知洛卿安沒事,便狠心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長口子。

而吳衡臨不知道,洛卿安已經聯想到他設計的這一切了。

“洛卿安!有埋伏!有人要殺我!”一踏進門,他就衝裏麵大吼大叫。

洛府管家過來看情況,見吳衡臨受傷了,馬上找人安排他去療傷。

現在洛卿安不在家裏,很晚才回來。

一回來就聽到管家彙報今天的事情,便去吳衡臨那裏看看。

“你怎麼受傷了?”他假意關心問道。

吳衡臨故作堅強,隻說著:“這點小傷沒什麼,你沒遇見襲擊吧?”

知道對方在試探自己,洛卿安正好也想試探試探他。

“襲擊?我沒有遇見啊,難道你是被人偷襲了?管家說你一進來就喊有埋伏,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去了,都沒和大家說,一個人單獨行動,怕不是為了獨吞線索吧?”洛卿安說得特別誇張,可吳衡臨不了解這個人,以為他在熟悉的人麵前就是這副樣子。

吳衡臨清咳一聲,緩緩說起,“就是被人偷襲了而已,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原本就猜這會是個陷阱,所以才沒有和你們說起。”

洛卿安眼眸深沉,一直緊緊看著吳衡臨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默默地看著他狡辯演戲。

直到吳衡臨說罷,洛卿安突然提起:“那個國舅爺好像跟你一個名字誒,之前見過幾麵,他平常都不在京城,是最近才回京的。”

吳衡臨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臉上的大胡子,確認胡子正常後,他才笑說著:“國舅?是和我一個名字嗎?我就聽說那個國舅還是個大將軍吧?特別厲害的,我哪會是他呢。”

“我看你這身材,平常沒少健身吧?”洛卿安緊接著詢問。

吳衡臨擺弄著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秀著大塊的肱二頭肌道:“我平時最喜歡極限運動,每次都要健身很久才敢去挑戰自己的極限,每人都有自己愛好吧。”

愛好這東西確實是正常不過了,喜歡極限運動的人性子難免會大膽衝動。

看他這樣子,暫時不太好從他口中得到什麼,隻能靜觀其變,守著他不能讓他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程伊他們人呢?”吳衡臨問道。

洛卿安瞟了他一眼,再不情願還是得回答他:“他們消失了,和你一樣,應該也是被人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