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估計不知道自己力氣有多大,程伊感覺自己的脊椎都要散架了!

“好的,墨玉兄!”程伊嘴裏憋著一口氣,壓住背後的痛感平靜地說著。

青墨玉嘿嘿一笑,湊近程伊臉邊問她:“小兄弟是為什麼被關進來的?”

程伊尬笑道:“我被誤認為是逃兵了。”

“那你完了,”青墨玉說得十分誇張,“逃兵可是死路一條啊!送行酒到時候你記得要分我一半哦,我許久沒喝上酒了。”

程伊無語,“嗬嗬。”不過他說得沒錯,如果自己有被當逃兵處理的風險,那就應該準備如何跑路了。

這牢籠並不在暗無天日的監獄裏麵,而是在一個大院子裏。是圓柱子圍繞成的囚籠,上麵鎖著粗重的鎖鏈。

程伊連鐵籠子都打開過,如今這木籠子豈不是小菜一碟!

“墨玉兄,這裏熟悉不?”程伊低聲問起青墨玉。

青墨玉眼珠子轉了轉,回問程伊:“你說的熟是什麼程度了是和獄卒熟悉還是什麼?”

程伊說:“我是問這裏裏外外的路,墨玉兄可熟悉?”

“那能不熟嗎?我打小就進進出出了無數次。你這是想越獄?”

程伊盯著青墨玉的眼睛看了許久,見他眼裏沒有一絲絲狡詐的存在,才輕輕點了點頭。

“兄弟你好樣的!我認同你的決定!要不要我幫你?”青墨問程伊。

程伊說:“不用,等夜裏再行動,隻需墨玉兄到時候給我引路就好了。”

等到夜裏,月亮高高掛在空中。

程伊眼睛唰一下睜開,她搖醒了身邊的青墨玉。

“幹嘛啊?”青墨玉一個起身,沒好氣地大吼一聲。

程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說:“墨玉兄,是我啊!”

青墨玉睜開腫脹的雙眼,他斷斷續續道:“你,是誰,啊?”

程伊哈了下自己的拳頭,一把敲在青墨玉腦瓜子上。

青墨玉痛呼,但被程伊捂住了嘴。

“夏寒小弟,你想殺了我啊!痛死了!”青墨玉捂著腦袋,委屈控訴著程伊。

程伊指了指牢籠,青墨玉才安靜下來。

隨後,程伊才空間裏取出之前的硫酸,她使勁地把小瓶子往鐵鏈上扣,瓶子裏麵滴出幾滴硫酸。鐵鏈很快就被腐蝕了一大半,硫酸已經用完了,剩下的就沒辦法用硫酸了,隻能自己動手了。

程伊拿著小刀在鐵鏈上磨,為了不發出太大聲響,她很輕得前後摩擦鐵鏈,磨了許久才把鐵鏈磨斷。

當她穩穩拿住斷掉的鐵鏈,把鐵鏈放在地上的時候。她一回頭,發現青墨玉那丫居然又睡著了!

程伊無奈地再次把青墨玉搖醒,“墨玉,墨玉兄!快醒醒啊!我們該走了!”

青墨玉流著口水,口水落到程伊手上,程伊嫌棄地一把鬆開了青墨玉,青墨玉腦袋磕到地上,他吃痛地睜開雙眼。

“可以走了嗎?”青墨玉迷茫地看著程伊。

程伊冷哼一聲起身走了出去,青墨玉緊隨其後。

“你等等我啊!”青墨玉捂著自己的腦袋。

程伊聽著反而加快了腳步,絲毫不願意等青墨玉。

青墨玉繞到程伊麵前,“沒有我,你走不出去的。”他笑著跑了起來。

程伊隻好追在青墨玉身後,二人在夜色中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