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一家子吃喝玩樂之後,李安便是一直待在王府,一步也不曾踏出。期間,除了送飯的人以及瞎子抱著些木材進過之外,再無人進過他的房間了。
“姓李的,安兒這幾日在幹嘛?怎麼一直不曾出來,若非期間有些動靜,我怎麼都要破門看看!”
劉琴滿臉憂愁的說道,自打那日之後,李安便是將自己鎖在屋內,除了送飯的以及瞎子,再無人進過。
被劉琴這麼一問,李予也是滿臉黑線,此刻得他多麼想說一句“我在家中還有地位嗎?問我?白問!”
可是奈何於劉琴的威勢,這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咚...咚...咚
此時的李安正在翻弄著他的作品,卻突然聽到了一聲敲門聲,隻是隨口應了一聲“等著!”
隨後李安緩緩走到門前推開房門,不用想也知道,這麼不打自來的除了瞎子就沒有別人。
“給,你要的木材。”
瞎子將手中的木頭隨意得丟在了一邊說道。
可惜瞎子是看不到,不然絕對會驚訝李安的作品。
“我說世子殿下,這幾日你一直在這屋內,究竟在擺弄些什麼呢?”瞎子也是有些好奇的問著,若不是他和李安的暗號,恐怕也隻是站在屋外。
聽到這句話,李安笑略微打趣道:“我說了你也要能看見啊。”
此話一出,瞎子的臉上竟然是有了一絲慍怒,若不是知道李安是開玩笑說出這話,恐怕他早已經一劍封喉了。
李安也並非不識趣,眼見瞎子有些慍怒,便急忙轉移話題道:“這幾日外麵有些什麼事情嗎?”講真的,自從李安知道瞎子與藥仙相識,並且在知道了瞎子的一些實力,李安是越來越怕瞎子了,真怕哪天瞎子一個不開心把自己腦袋給砍了。
聽到李安說的話,瞎子臉上也是露出來一絲回憶:“聽聞今日,京城內有一樓要比什麼詩詞,我想若是你無事,倒是可以去看一下。”
實際上瞎子還是有一些私心的,他對詩詞什麼的不感興趣,他隻不過是聽說裏麵有好酒,但隻有對詩之人才可以進去,這才不想起了李安,再者,李安還要欠者自己幾壺好酒呢。
聽到瞎子所說,李安臉上也是有了一絲興趣,伸展了一下身子走出屋內,是的,他走出了!看著屋外的太陽說道:“該出來看一看了!”
霎時,夏秋之風吹起,卷起了李安那些許長發,眸中的之意,更是流露出來。
“走吧瞎子,去見識一下,這所謂的吟詩作詞。”
李安說完,便連飯也顧不上吃,便出了院子,朝著府外走去。
瞎子麵無表情,隻是緩身站起,嘴裏說道:“年輕真好。”便也隨著李安一同出去。
看著揚長而去的李安,劉琴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甚至還多看了幾眼,在確定了那就是李安才說到:“姓李的,你兒子出門了!”
此話一出,屋內的李予也是按耐不住,直接踹開房門,看了一下:“終於出門了,還好沒給自己憋出病。”李予懸著的心也是落了下來。
路上
李安走在這熱鬧無比的街道上,看著街邊的小攤,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身邊的瞎子:“一直沒問你,也未曾聽你說起,舉辦這吟詩作詞的人是何許人也?”
這一路上,李安也就知道個舉行吟詩作詞之事,至於在哪裏,舉辦人是誰,他自己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李安得詢問,瞎子也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在對月樓,聽別人說,舉辦人好像是一名年齡與你相仿的少女,聽說此女來頭可是不小,雖說不及你這個世子身份,但來頭還可不一般,所以說我的世子殿下,你還是小心一些,不要在惹事了。”
說完,瞎子便是大笑了一聲,絲毫不管李安了,至於李安有沒有把他的最後一句話當回事,反正也無所謂了,誰讓他是當朝唯一的世子,陛下的親侄子呢。
正如瞎子所想,李安的確沒有把瞎子的話當一回事,即便對方是其他國家的世子、太子又怎樣?這裏可是周武王朝,正如一句話所說,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