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昉虎!罪惡山大勢已去!你還看不清嗎?”
四姨靠著手中的長鞭壓著手持斧頭的昉虎開口說道。
最開始時,四姨沒注意被昉虎壓製住,可昉虎手中的斧頭重量卻是不輕,時間一長,自然疲憊之意爬滿全身。
而四姨呢?一根長鞭,重量自然無法與斧頭這類兵器作比較。
這場戰鬥的時間太長了,從深夜打到天亮,從山腳打到山頂,眾人可謂是精疲力盡,不過像他們這些宗師,再打上個兩天也沒事。
昉虎再次躲過四姨的鞭子,扭頭看了看身後,卻隻能看到一個沒了生機的量方,嘴中不免罵罵咧咧道:“一群廢物,騙我自己一個人留著!”
隨後看向四姨,全身氣勢暴漲,速度飛快,躲過了四姨好幾鞭子,隨後一躍而起,一斧朝著四姨腦袋砍去。
四姨見狀不慌,手中鞭子揮舞打向地麵,借著彈力離開了昉虎要砍的地方。
“我管他是不是大勢已去!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拉個人和我一起陪葬!”
昉虎吐出一口鮮血,其中一滴精血滴在了斧頭上,斧頭頓時附上了一層血氣。
“血斧!”
昉虎再次跳起,朝著四姨得腦袋砍去。
“垂死掙紮!”
徐紫生五指成爪,虛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手掌將其抓住,斧頭也順勢脫落。
掉落在地一瞬間,周圍草地得生機瞬間被血斧吸收。
“這招為什麼這麼熟悉?”
李安皺眉思索,好像在哪裏見過。
而四姨則是驚悚的看著沒了生機的草地,回過神來對著徐紫生道謝。
“怎麼說也是三當家,用他去要挾其餘山賊,就說罪惡山大勢已去。”
徐紫生指尖流出幾道紫氣形成了繩索捆住昉虎。
“武將軍,善後就交給你們了。”
徐紫生拱手說道。
“好!”
武忱也沒有多說,提著昉虎便站在山頂大聲說道:“罪惡山的聽著!你們的三當家在我手中!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人已經跑路了!罪惡山大勢已去!投降者!從輕處罰!”
雖然這些人都是必死無疑的,但武忱還是說了從輕處罰。
若是沒有這四個字,那些山賊便會認為橫豎都是一死,為何不多帶一個人?
“不!不!我不相信!”
“大當家說好的我們是兄弟!同生共死!怎麼了你會自己跑路!”
“別傻了,三當家得都被擒了!”
“我不幹了!我投降!”
萬把張嘴說個不停,李安也是沒聽懂,索性就讓徐紫生和瞎子帶著自己離開罪惡山。
“等等,我想看看這罪惡山到底有多大。”
李安突然開口說道。
徐紫生看向了瞎子,瞎子沒有說話,徐紫生隻好帶著李安來到了空中,用著一股紫氣托著李安:“看吧,罪惡山!”
雲霧散去,五座山峰出現在在李安眼前,看著這些山峰,李安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一種窒息感也是發生在了李安身上。
不僅是李安,就連徐紫生看到這五座山峰都是嚇了一跳,甚至他們剛才戰鬥的山峰才是最小的那個。
“奇怪,我記得不是隻有四座山嗎?”
李安疑惑的開口道。
不僅是他,就是徐紫生也有印象。
“我能明顯的感受到,那座山峰全是死氣!”
徐紫生指著遠處的漆黑得山峰開口說道。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共鄑和武忱隻說四座山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