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陷入沉默,這世界上總不可能憑空多出一個沒有聽過的人吧?
李安相信,隻要這個人存在於這個世界,那就一定會有他的蛛絲馬跡,不可能憑空出現。
“另外,世子殿下,朝廷派的人 將會在兩天後來到...”
廖智緩緩開口說道,這也就意味著,留給李安的時間隻剩兩天了,兩天過後,若是還沒有找到證據,即便自己是世子,也保不住廖智。
隻是當下問題諸多,且不說穀絲姑娘為何要嫁禍給廖智,就是穀絲姑娘的身世自己這邊也不清楚,再者就是那風江樓的樓主,其背景,更是無人可知,想想就頭大。
“若是有人常年陪在穀絲姑娘身邊也好,隻是當下...”
常年陪在穀絲姑娘身邊?
聽到廖智說的這句話 李安眼前頓時明亮起來。
作為風江樓的招牌,穀絲姑娘的身邊又怎會沒有女婢?
一想到這裏,事情就有了一個突破口。
可問題也隨之而來了,這女婢,又是誰呢?
李安看向了廖智,腦中頓時閃過了一個人影。
若說常年混跡於風江樓的,恐怕也隻有他一個人了!
翌日
“啊?穀絲姑娘的女婢?須兄為什麼會問起這個?”
昔非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李安問道,同時心中也在想,眼前這人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放著美人穀絲不去,偏要去找其身邊的女婢?
李安不緊不慢得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關於穀絲姑娘,有些事情,需要問一下。”
昔非也不知道李安想問的是什麼,但畢竟是廖縣長的客人,自己賣他一個人情,豈不是個好事?
“既然如此,實不相瞞須兄,那穀絲姑娘自入風江樓便有一女婢打理著她的日常起居,不過就在幾日前,那女婢突然離開了風江樓,回了自個老家,至於為何離開這風江樓,我便不得而知了。”
“那女婢的住處...”
“廖欲縣往西三十裏有一處溝壑,那溝壑下有一處村莊,名曰欄溝,須兄若真想找那女婢,隻能親自走一趟了,隻是...”
“隻是?隻是什麼?”
“那欄溝似有妖物橫生,自那妖物出世,欄溝之人便再也沒有上來過,終年待在那溝壑下,直至身死。”
直至身死?
李安有些疑惑,若真如昔非所說,那穀絲姑娘身邊得女婢又是如何來到廖欲縣的?
站起身來得昔非搖了搖頭,這些事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又不是神算子,哪知道這麼多?
“這一切,恐怕隻有須兄親自去一趟才能知道了。”
離開昔非住處,李安將事情告訴給了瞎子和廖智二人。廖智聽後,當下也是決定親自去一趟,但卻被李安要求待在府上。
一方麵是朝廷即將來人,若是不見廖智,豈不算畏罪潛逃?再者,李安也想見識一下,如今的妖物,又與萬年前的凶獸靈獸神獸有何區別。
“什麼時候出發?”
瞎子淡漠的開口問道。
“現在吧,朝廷的人也快了。”
“嗯”
下一刻,瞎子拎起李安,二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廖欲縣往西三十裏外溝壑旁
“根據昔非說的,那欄溝應該就是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