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蘋果影院沒多久,陳羲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看,是母親許晴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一個焦急的女性聲音從電話中傳了過來。
“羲瑤啊,你爸中毒了,正在協和醫院搶救,你在哪裏?快點過來啊。”
“媽,我在萬豐商業廣場,這就過來。”
“你可要快點啊,你爸快不行了,可能隻有你才有辦法救他。”
老爸出事,性命垂危,陳羲瑤的天好像塌了一般,心急如焚,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看著陳羲瑤驚慌失措的樣子,雲天宇趕忙握住她纖細的玉手,一股淨化之力迅速傳輸到她的體內,幫助她穩定心神,緩解壓力,直至少女呼吸順暢,臉上恢複血色,才停止了淨化之力輸出。
“我陪你過去看看吧,我懂些醫術,或許能夠幫上忙也說不定。”
“嗯”陳羲瑤輕輕點了點頭,不做他想,挽著雲天宇的胳膊,打了一輛出租車,便向著協和醫院趕去。
半刻鍾前...
協和醫院VIP特護病房內,一名渾身仲脹紫紅的中年男子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氣若遊絲。
此人正是兩天前被狙擊手槍殺的陳青山,陳青山可謂是多災多難,上次因為雲天宇碰巧路過而逃過一劫,而這次,又莫名其妙地食物中毒,性命垂危,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病床旁,主治醫生一臉無奈地看著病床上的陳青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醫生,我先生情況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背後傳來了一名中年婦女焦急的聲音,這名中年婦女雖然已經年過四十,天生麗質的她,依舊風華不減當年,看起來隻有三十歲不到的樣子,此人正是陳青山的結發妻子,陳羲瑤的母親許晴。
下午時分,許晴和丈夫陳青山在城北別墅共度周末,許晴在客廳內看電視,陳青山在書房內,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書,小日子過得悠閑愜意。
不久後,噩耗傳來,陳青山突然中毒,命懸一線。
經過排查,將凶手鎖定到了保姆劉媽身上,因為陳青山正是喝了她準備的茶水才中毒倒下的。
劉媽在陳家工作了十多年,也算是陳家的老人,深得陳青山夫妻的信任,大部分時候,飯食茶點都是由其進行安排操辦,萬萬料不到,劉媽居然會在茶水中下毒。
劉媽當場跪倒在許晴麵前,痛哭流涕,稱自己也是萬不得已。
原來劉媽有一個八歲的孫子,兩天前突然失蹤,全家人怎麼找也找不到,就在全家人準備報警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裏聲稱孫子在他們手上,而且以秘密方式寄來了孫子的衣物,脅迫劉媽在陳青山的飲食當中下毒,如果劉媽敢不照辦,便會撕票,殺死孫子。
孫子的父母因為在外地工作的關係,一直都是由劉媽和老伴帶著,可謂是劉媽的心頭肉,孫子被人綁架,投鼠忌器的劉媽和老伴不敢報警,萬般無奈之下,劉媽隻得答應了綁匪的要求,不久後,便收到了綁匪派人秘密送來的一小瓶無色無味毒藥。
陳青山有喝茶的習慣,為了不殃及他人,劉媽便把毒下到了陳青山的茶水當中,導致陳青山中毒。
心生愧疚的劉媽,在陳青山中毒倒下後,再也忍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交出了毒藥小瓶,並將事情的原委訴說了出來。
之後,在保鏢劉海的協助下,迅速將陳青山送往雲溪市協和醫院進行搶救。
醫院迅速對瓶子中的毒素進行檢測,發現這種毒素是從一種名叫紫曇花的稀有植物中提煉而來,不僅無聲無味,而且劇毒無比,目前尚無解毒之法,一旦中毒,必死無疑。
醫院依舊不肯放棄,經過多番搶救,收效甚微,隻能稍微延長一下陳青山的生命。
“許夫人,這種劇毒,普天之下無法可解,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還是提前準備後事吧。”
主治醫生再次深深歎了一口氣,青山集團是協和醫院的戰略合作夥伴,院方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設法挽救,然而人力有時窮,他已經盡力,搖了搖頭,緩步走出了病房。
看著主治醫生離去的身影,許晴臉色煞白,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癱坐在病床旁。
“大嫂,你可要撐住,我們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海兄弟,都這個時候了,有話直說,無論是付出再大代價,都不能讓青山離我們而去。”
在許晴看來,丈夫便是她的一切,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再所不惜。
“你可能不知道,兩天前,青山曾經被殺手暗殺,胸口中槍,如果不是一個身懷奇術的前輩路過,後果不堪設想,隻要能將那位前輩請來,大哥應該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