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來了不能白來的信念,南宮帶著蘇櫻開始探查劉府裏有沒有藏匿什麼罪證。
劉家的下人已經發現昏倒在地的劉文武,劉府頓時亂成一團,家眷下人全都圍著劉文武轉,幾個妾室哭天喊地的聲音隔著老遠都能聽見,活像劉文武已經去見了閻王爺般。
南宮同蘇櫻正好趁亂打劫,甚至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將疑似有罪證的書房、臥房等處都翻了翻,奈何劉文武就是個純敗家子,除了各種奢侈物外也沒發現能稱得上罪證的物品。
探著探著便從前院探到後院女眷的居處,劉文武妻妾成群,此時女眷都已去劉文武房前哭天喊地,南宮剛要帶著蘇櫻從西麵的廂房查起,卻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閃進了院裏。
南宮即刻收住腳,帶蘇櫻藏在陰暗的角落中,隻見這鬼祟的身影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前,弓著身子等了片刻後的輕輕扣了三下門。
屋中亮起一盞微弱的油燈,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屋中傳出:“是寶哥嗎?”
門外那鬼祟之人很快嗯了一聲,女子便把門打開,那人迅速鑽進屋裏關好門。
門開的一刻,油燈的光亮從屋裏照了出來,蘇櫻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鬼祟之人是個瘦高的男子,身上則是家丁打扮。
屋裏的燈很快暗了下去,隱約能聽到兩人卿卿我我的聲音。
南宮有點尷尬,沒想到會撞見這種事情,便扯扯蘇櫻的衣衫要離開此處。
“過去聽聽。”蘇櫻壓低聲音,說完便先一步走到窗前,身子一側,趴在牆頭聽了起來。
看著蘇櫻毫不扭捏的聽牆頭,南宮頓時歎服於此女的豪放作風,他一個大男人都避諱,一個未出嫁的小姐居然聽牆頭,在蘇櫻麵前,南宮越發覺得自己不幹脆了。
那邊蘇櫻已經聽了起來,南宮卻沒敢像她一般,他還沒糾結完,隻見蘇櫻忽然站起身子,三兩步走向房門。
南宮一把拉住她:“我的祖宗啊!你要幹什麼?”
這一出聲,沒把蘇櫻喊住,反而驚了房裏的男女,屋裏頓時各種東西落地、躥躲走步的聲音。
蘇櫻何其鎮定,雙手一推開了房門,方才那瘦高男子無頭蒼蠅般朝著門口就鑽。
蘇櫻也不攔著,說道:“逮住他。”
南宮認命上前幾步,手一撈,提著領子便抓住那男人,順手往裏一扔給扔進了屋裏。
蘇櫻同趕鴨子上架的南宮一並走進去,南宮謹慎的關好門,不知蘇櫻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那女子此時衣衫有些淩亂的跪倒在地,也沒看來人是誰邊磕頭邊哀求道:“少爺饒命,饒命啊!”
男子卻此時已經看清蘇櫻同南宮,退去了幾分驚慌,但仍舊有些害怕的問道:“蘇櫻?!你……你在這幹什麼?”
“你是進寶吧。”對這個劉文武的狗腿,蘇櫻還有幾分印象,方才聽牆根時更是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勾起唇角,蘇櫻發現機會來的還挺容易的。
“蘇櫻……你害死了我們少爺,怎麼還敢在劉府呆著,你、你還不快走,小心我喊人了。”進寶話說的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