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就應該喝羊湯。
她又從地窖裏頭啟出了一壇子酒來,給桌上的人都倒了一杯,最後酒壇子回到了她的腳下。
“喲,今兒是什麼好日子,這麼豐盛。”
季老對屋外鬧的事情多多少少的有點耳聞,知道蘇婉純心情不好,故意誇張一點來哄她高興。
不僅如此,還給無藥使了個眼色。
要不是今兒季老攔著,無藥就該衝出去把那些潑婦打的屁滾尿流了。
“嫂子做飯辛苦了,我來倒酒。”無藥臉上的笑容有點誇張,故意顯得殷勤極了。
隻有老張頭耍不來寶,他還是那副嚴肅的模樣,“丫頭,別人怎麼想咱們管不了,咱們隻要做到問心無愧,把自己日子過好就行了。”
旁人頂多也隻能在他們周圍鬧事,他們自個兒不當回事不放在心上,把日子過得好起來了,難道那些沒良心的還能闖到他們家裏來搶吃搶喝搶銀子不成?
若真如此,秦錚就是把人打死了那也是順理成章的。
“就是,咱們好酒好菜日子過得這麼美,生別人的氣做什麼。”季老遙遙對著蘇婉純舉杯,“喝了這杯酒,什麼糟心事兒都沒有了。”
到底還是老人家通透,蘇婉純眯眼笑了起來,“多謝兩位爺爺。”
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她的臉色變得緋紅起來,半壇子酒都落在了蘇婉純的嘴裏,她暈暈叨叨的拉著秦錚說話。
醉鬼話語顛倒,秦錚也分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總歸不管蘇婉純說什麼,他都笑著應下就是了。
“回屋裏去照顧你媳婦兒,這裏有無藥收拾就行了!”
季老很大氣的一擺手,把家務都讓無藥承擔了。
然而,不幹活卻並不能讓秦錚輕鬆,他狐疑的看了無藥一眼,“你把碗筷收了放廚房裏去就是,我明兒洗了。”
這時候要是碗筷砸了,他們又不能去鎮上采買,連樹葉子都沒得用,隻能用手抓飯吃了。
蘇婉純被秦錚攙扶著,軟軟的撲倒在床上,聽話的像個小孩子。
秦錚打了水來,便見蘇婉純已經將衣裳都脫了。
“你這是幹什麼,小心著涼了!”
他的臉色黑紅黑紅的,小心翼翼的握著蘇婉純的手腕將她塞進被子裏。
柔軟微溫的小手,像是觸手生溫的暖玉似的,他幾乎握不住滑落下來。
蘇婉純乖乖的任由他擺弄,濕潤的帕子糊在臉上,她笑著抬起頭,“我乖乖的自己脫衣服躺下睡覺覺!”
她醉起來當真跟個小孩子似的,秦錚發笑,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對,你最乖乖了,來擦了臉睡吧。”
“你得跟我一起睡!”蘇婉純泛著酒色微醺更顯嬌媚的小臉嚴肅起來,卻並沒有抹殺這份嬌媚,反顯出了幾分嬌憨,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嬌豔欲滴引人垂涎,“陪我睡覺!”
秦錚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這般場景他咕咚咽了口口水,目光有些發沉,“你自己睡。”
往日裏美人在懷,蘇婉純還知道跟他保持距離他才忍到了現在。
可今日顯然不同,他再留下,便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君子風度了。
“我不嘛,你是我相公,就得陪我一起睡!”蘇婉純嘟起了水潤潤的唇,眼神朦朧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