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倩對白良說：“白良，我覺得，你應該快去看看，最近《忘年》文創店裏的攝像記錄。ZH受到了信號幹擾，所以才會出現行為紊亂的情況。我認為，這不是一個偶然的幹擾，而是刻意的幹擾，因為一般人，不會有能力打開機哥的防火牆。”
白良說：“這就對了。跟你說吧，當時的攝像記錄已經不見了。我當時就想。如果有人要證明是機器人傷人，難道不應該保留記錄嗎？所以應該不會去對攝像內容做手腳，但是我錯了，設想還是不翼而飛了。”
白良看鞠倩滿麵愁容的樣子，想鞠倩下一句肯定是要問開怎麼辦，沒想到哦鞠倩卻說：“那就隻能公開道歉了，吧真相老老實實和大家說清楚，把ZH收回來，同時，把餘笙2.0也收回來。”
“餘笙為什麼也要收回來？”
“以防別人在做手腳，同時，也表現一下我們的嚴謹。這樣，即便我的口碑保不住，如歸的口碑，還能保住。”
白良點點頭，“那行，我去通知陶簡。”
*
陶簡到張夢圓家的時候，她正在參加新工作的麵試。所以陶簡等了很久才等到張夢圓開門。
開門時候的張夢圓很不耐煩，“誰啊！”
陶簡問：“你是張夢圓？”
張夢圓看陶簡衣裝真整齊，精神飽滿，說：“我不買保險。”
陶簡用腳卡住門，說：“你就是‘洛溪’？”
張夢圓聽到自己的網民，說：“怎麼？”
陶簡說：“你知道海峰外貿為什麼開除你嗎？”
張夢圓忽然緊張，“因為我招人不合格？”
陶簡冷冷笑，說：“因為他們一開始就是想讓你做炮灰。”
張夢圓這才讓陶簡進了屋。
“海峰外貿，錄用你的時候，根本沒有給你錄入公司係統，你的認識檔案根本沒喲動。現在你就是一個和海峰外貿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入職之後，沒多久，發了一條消息，不久之後，就被開除了。小姑娘，你被利用了。”
張夢圓說：“那不是我要發的。他們說這就是一個流程，沒什麼影響的，還說入職之後大家都會發的，就是一個帖子而已，沒人會看的。”
陶簡說：“這就對了。現在跟你說，你也搞不明白。總之，跟我回去作證，你就是無辜首牽連者，不跟我回去，你就是造謠者。你自己選吧。”
張夢圓膽戰心驚，跟陶簡回去。
陶簡當即開了發布會，直接將海峰外貿派人詆毀如歸集團的事情澄清。
因為反饋地及時，情緒高漲的輿論，頓時反指向海峰外貿。ZH傷人事情的熱度，都暫且底了下來。
甚至有人自動站位，說ZH故障會不會是海峰集團的幹預。畢竟餘笙2.0在遙遠的海外，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偏偏這個在眼皮子底下的出了問題。論技術，ZH也應該比餘笙2.0高才對。
風向永遠在變，子彈都不知道在往什麼方向飛。鞠倩逐漸發現，大多數的問題，都不是被人們解決的，而是變成了另外的問題。
海峰集團的風波，好像完全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他們的業務，大多都是在海外。實體企業的客戶以及上下遊之間的關係，都是比較穩定的，所以，經營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