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在濱海的住處,絕對不下石濤,花九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個地方。
按理說,如果是帶女孩子的話,他經常回去韻福小城那個KTV樓上的公寓。如果是和生意上的人見麵的話,一般會去蒼山下麵的一個小別墅。還有一個地方,是白良自己休息的地方,離蒼山不遠,離市區也有一定的距離。
那個地方,是白良自己的私人領地,花九是白良最好的朋友,所以還有那裏的鑰匙,他回來的時候,就是在那裏找到鞠倩的。
花九擔心白良帶鞠倩到一些太熱鬧的地方去,所以先去了韻福小城,沒有見到,就去了蒼山別墅,那裏也沒有,就再一次去了白良的私人領地,那裏,可以算是白良的家。
花九先是給白良打了電話,白良接通之後,說:“哎呀花九,你不用來了,鞠倩已經睡著了。”
花九說:“她在你家幹什麼了?就睡著了?”
“她喝了點酒,然後非要到我家來找她的尺子,然後我就帶來了。找到之後,她抱著尺子就睡著嘍。”
“我現在過去。”花九掛斷電話之後,就到白良家裏去。
白良靜靜看著鞠倩微微泛紅的臉蛋以及微微張開的嘴唇,越來越覺得不公平。怎麼他們遇見之後,鞠倩就已經是花九的未婚妻了呢?
花九很快就到了,白良乖乖坐在沙發上,隨意播著電視。
“你老婆煩死了,喝點酒就喜歡到處量人。”白良說,“哦對了,你們現在又不結婚了,她現在也不是你老婆。”
白良隨口說,調侃之餘,更多的是試探。
“她是我的老婆,現在是,以後也會一直是。”
“那我看未必,你在結婚的時候,都能跑掉,人家憑什麼還要跟著你。我看你那個王甜對你真是渴望至極,不如你們湊合著過吧。”
花九隻當白良又在說瘋話,不予理會,進屋去找鞠倩。
鞠倩衣服都還穿著,歪歪扭扭躺在床上,被子的一半在身子下麵,一半在上麵蓋著。一看就是白良隨手仍上去,然後隨意該了蓋被子。
花九掀開被子,準備抱鞠倩離開,互聽鞠倩一聲噴嚏。
白良立馬趕過來,看著花九說:“趕緊在走別讓她感冒傳染給我啊!”
繼而白良立刻把被子扯到一邊,鞠倩又打了兩個噴嚏,還輕輕咳嗽了兩聲,“你趕緊帶走,雖然在路上可能病情會加重,但是總比在我家傳染給我要強。快走快走。”
花九猶豫一會兒,說:“不行,出門上車,冷冷熱熱,很容易感冒。不如先在你這裏住下,明天看看情況再說。”
白良暗喜,堅決拒絕:“你說的也是個辦法。那我就委屈一下,睡沙發吧。”
花九說:“好,那你出去吧,我幫她把衣服換一下,然後休息。”
“嗯,嗯?”白良站起身,指著自己的床:“你要在這裏休息?這是我家!我的床!你們兩個人,睡我床上?我睡沙發?”
“她眼看就要生病了,我晚上不看著點,萬一發燒了怎麼辦?”
“那你們也不能讓我這個擁有產權的房主,住在客廳沙發,你們客人住在我的臥室啊!”
鞠倩這時候緩緩睜開眼睛,說:“好吵。”
兩個人當即放低了聲音,用不震動聲帶的方式,說:“就委屈一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