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老爺們坐船裏麵,讓一個弱女子跟那撐船,周天等人覺得自己身上特別不得勁,不過沒辦法,目前這船上掌握撐船技術的還就隻有潘金蓮自己,那魯智深倒是有幾次想要撐船的衝動,不過在周天和武鬆的聯合抗議之下,不得不放棄了撐船的想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眾人眼前的水域突然開闊了起來。
“這應該便是那八百裏水泊了吧。”周天極目遠眺,發現那些蘆葦比自己長得還高,根本什麼都可不見,無奈,隻得向一旁的武鬆道“附近灘塗上有沒有酒家,若是有的話,應該便是梁山所設的。”
“據灑家所知這水泊梁山分了好幾層,這第二層的灘塗才會又接引好漢上山的酒肆,咱們現在剛剛入了這水泊梁山的邊緣,上哪找酒肆去,這水泊梁山……”武鬆還未答話,那一旁的魯智深便擺出一副老專家的的模樣對周天說道。
“你告訴我那是個什麼東西。”魯智深還未說完,武鬆便指著一處茅屋,打岔道。
“那個……”魯智深看著眼前的茅屋,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話來。這茅屋倒是沒有什麼稀奇,隻不過茅屋旁邊有一根旗杆,而旗杆上掛了一個大大的“酒”字,要說這不是酒肆,是什麼。
“你那消息過時了吧。”周天跳了跳,順著武鬆的手看去,那灘塗上果然有一處酒肆“應該是接引好漢的地方了。”能把酒肆設在這種地方的,也就隻有梁山上的那些土匪了,一般人誰會來這麼偏的地方喝酒啊。
“你們是什麼人。”周天等人剛一登上灘塗,那酒肆中便迎出一人來,這人看麵相約有三十餘歲的模樣,但這肚子卻跟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似的,又圓又挺,擋上臉說是孕婦估計也有人信。
“我們是來上梁山入夥的。”周天拱了拱手向那人介紹道“在下喚作武大郎,這是我兄弟武二郎,曾經在那景陽岡上打死過猛虎,這是那東京大相國寺裏倒拔垂楊柳的魯大……花和尚魯智深。”介紹完武鬆和魯智深,周天又指了指潘金蓮道“這是賤內,姓潘,叫做潘金蓮。”俺媳婦可是有名的很,知道不全梁山一百單八將的不少,但不知道俺媳婦名字可不多。
“兄弟可是拖家帶口的來我們梁山了。”那人笑了笑道“在下朱貴,江湖人稱旱地忽律見過諸位好漢,還有弟媳。”
朱貴是個自來熟,說起話來比魯智深還能叨嘮,跟這個說完跟那個說,要不是周天擋著,估計這小子就是潘金蓮的手,也得摸上一摸。
“幾位兄弟稍等,我這就叫船過來。”好一陣寒暄之後,那朱貴終於開始辦實事兒了,向天上發了一根響箭,隨即那蘆葦蕩中便走出有一艘小船,徐徐劃出。
“老朱啊,今兒第一天開張就有人上山啊。”那船上立了一個人,手中拿了根撐杆,輕輕劃了幾下,那船便向著眾人快速駛了過來。
待那人離得近了,周天等人才看清楚來人長得是什麼模樣,腦袋不大,但是亂肉橫飛,眼珠子不小,但看人的時候總是眯著,而且還有點發鼓,總起來說這幅長相應該跟蛤蟆是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