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浪子,在我蔡府還敢如此放肆。”蔡琰嬌叱一聲,起身走到周天身前,還沒等周天有什麼反應,便見蔡琰的手中散出一陣白色煙霧。
“麻沸散……還是加強型的……該死的華佗……”那煙霧一吸入鼻中,周天便感覺腦袋一陣的昏沉,隨即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把他給我扔到柴房裏去,一定要綁結實了,千萬別讓他跑了。”蔡琰衝那兩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家丁喝了一聲,便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琰兒妹妹真是深藏不露啊。”衛仲道見蔡琰如此輕易的便將周天給收拾了,眼角不由抽了抽,拍馬屁道。
“隻是些小手段吧了,哼,對付這種人,就應該如此。”蔡琰哼了一聲,而這語氣中似是有些憤懣。
“不知琰兒妹妹打算如何處置那人。”看到蔡琰臉上的表情,衛仲道心中一喜,今日周天的一番折騰雖然還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但卻也是令他十分的尷尬,所以這衛仲道的心裏自然不想讓周天好過。
“哼,狼心狗肺的人肯定不能輕饒。”蔡琰的眼中露出幾分的狡黠和頑皮,又見那衛仲道盯著自己,於是開口道“仲道哥哥,今日琰兒累了,想要去休息,若是沒有要緊事,琰兒便先離去了。”
蔡琰說完,便飛也似的跑入了後堂,隻將衛仲道幹巴巴的留了下來。
“琰兒妹妹,我……”衛仲道張了張嘴,卻已經見得蔡琰跑入後堂,隻的尷尬的自己嘟囔了一句“今日玉佩已壞,留下也沒什麼用,等過兩日準備些定親之禮再來。”
與蔡邕到了聲別後,這衛仲道便出了蔡府,回家準備定親禮物去了。
衛仲道回家備禮,蔡琰那丫頭也沒閑著,一路小跑著,便衝向了柴房。
蔡琰進到柴房的時候,發現那兩個家丁已經將周天綁好了吊在房梁上,正準備開打呢。
這二人被周天提著領子一撞,可是生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周天落在了他二人手中,自然是要打上兩鞭子出出氣的。不過這鞭子剛沾上鹽水,便看見蔡家二小姐興衝衝的破門而入。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蔡琰見二人手中提著鞭子,又仔細看了看周天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這才放下心來“誰讓你們用鞭子打他的,本小姐隻是讓你把他綁到柴房來,你們難道沒聽懂我的話嗎。”
“我們見這人可惡,惹小姐生氣,所以就想要教訓他一番。”蔡琰平常對待下人都是極為和善的,所以這些家丁們都不怎麼害怕蔡琰。
“哼,替我教訓,我看你們想報剛才的仇吧。”蔡琰心中有些後怕,若是自己今日來晚一些,隻怕這登徒浪子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在周天說出第一句話時,她便認出了周天,雖說當初自己對周天隻是一分朦朧的情愫,但這情愫卻是久久無法讓蔡琰忘懷,日思夜想之下,讓蔡琰飽受了不少相思之苦,今日再次見到周天,這蔡琰的心理即高興,又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