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騎,扒皮,你們都過來。”那白光在張角身上流轉一周之後,驀然的一收,包裹在了張角的身上,隨即在一陣刺目的閃耀之中,那白光沒入了張角的身子,消失不見。半晌之後,張角長長的舒了口氣,向不遠處的周天和張白騎喊道。
“是,師傅。”兩人見張角喊自己,都趕緊向著張角跑了過去,不過周天剛跑到一半,便感覺到了張角眼神的不對,還沒等周天有什麼反應,便見張角的眼中射出了一道白光,隨即這白光便將周天籠罩在其中了,讓周天動彈不得。
“師傅啊,我不是妖怪啊,你的火眼金睛射錯人了!”被白光籠罩的周天,雖然不能移動,但卻沒感覺到什麼不適,就是被嚇的不輕,誰知道那白光有沒有放射性呢,萬一自己被照完了掉頭發怎麼辦……
“顯”張角手中掐出一個法訣,那籠罩著周天的白光驟然大亮,不過周天的身體中卻是散出了一陣的黑暗,竟然反過來將那白光給吞噬了。
“果然是仙靈之體。”那張角見到此種情形大喜起來,而隨著他手中法訣一掐,那白光也被其突然給收了回來,與此同時,周天身體周圍散出的黑暗,也是全部都收回了周天的體內。
“扒皮,此書與你。”那張角嘴中念了個咒語,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其眉心驟然升起,一個盤旋之後,呼嘯著衝向了周天。
“激光槍啊!”見那藍芒射向自己,周天下意識的就要閃躲,不過那藍芒速度太快,周天還未有什麼反應,便感覺到手上一涼,隨即一塊淡藍色的玉牌便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是……”對於自己手中的淡藍色玉牌周天已經隱隱有了猜測,此物應該就是那《天書》上下卷之外的另一卷《天書》,不過此物為什麼不是從張角腳底板子裏取出來的呢,難道張角的雞眼長腦門子上了?
周天正疑惑間,卻聽那張角說道“此物是《天書》之一,不過並不屬於上下卷中的任何之一,而是獨立與天書本身的《奇門遁甲之術》,此術威能甚大,且無所不含,不過欲修煉此術,需紫色仙緣以上,否者這壽元便會大大縮短,為師之前無法判斷你仙緣具體如何,不敢將此術教你,但現在為師憑借著天域龍氣可以斷定,你定為那超過紫色仙緣的仙靈之體,所以,此術你練無妨,不過,你要切忌,你雖為仙靈之體,但若用此改變氣運的話,還須謹慎,否則引起天怒,受那五雷轟頂之劫,就如為師……”
將那《奇門遁甲之術》交給周天之後,張角便將目光移到了張白騎的身上“白騎啊,你自十幾歲便跟隨為師修行,為師雖視你如親子,可為師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便是你了,以你的資質若是不修行那《奇門遁甲之術》的話,當是能成一番氣候的,但現在……是為師害了你啊……”
“師傅對徒兒的養育之恩,白騎永生不忘,那《奇門遁甲之術》是徒兒要求師尊傳授的,所以此事與師尊無關。”張白騎噗通一聲跪在了張角的身前,深深一拜之後,說道“白騎自幼喪父,若非師傅接濟,隻怕早已餓死,此是師尊的救命之恩,白騎當以性命為報;白騎母親死後,師尊又將渾噩之中的白騎收為弟子,教白騎明白事理,傳授白騎通天之術,此為師尊教導之恩,白騎亦當以性命相報,徒兒之命是師尊所給,徒兒之路,是師尊所指,如此二恩在前,師傅如何對不起徒兒,如何又害了徒兒!。”
“白騎啊……”張角聽到張白騎如此言語,眼角略有些濕潤,微微的歎了口氣,將眼角淚痕擦幹,沉聲對張白騎說道“為師已經將這朽漢的運勢斬斷,不過朽漢之運卻是如同百足之蟲一般,無法徹底斬除,而如今那朽漢之運更是以一化七,分於天下四方,我太平道雖然得到其一,但卻是最為弱小的一縷,此運不足保我太平道的起義,所以這我太平道起義之事能否成功,卻是一個未知之數,今我以斬運之術強行將朽漢的氣運斬斷,已經觸怒了天顏,隻怕不需多時,便要遭受五雷轟頂之劫,吾命休矣已成定局,不過若是為師身死,這起義之事定要受到打擊,所以為師今日在身死之前,便要將這從朽漢那裏得來的氣運轉移到你的身上,而你的容顏也會化作為師模樣,此術也是逆天之道,所以這氣運轉到你身上後,你便隻能再有百日之命,白騎……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