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情對不起了。”那阮玲玉的臉上雖然還是有些負氣的表情,但卻還是跟周天道了個歉。
周天見阮君和阮玲玉沒一會就出來了,略微有點發愣,而那阮玲玉還極為清醒的跟自己道歉了,這更讓周天驚訝萬分——酒勁兒這麼快就過去了?
看見周天發愣,那阮君上前一步,在周天的耳邊說道“我妹妹原來受過刺激,老毛病了,發泄一下就沒事兒了。”
“嗬嗬,阮姐不放心上就成,我沒什麼事兒。”聽到阮君的解釋,周天心裏雖說覺得那阮玲玉的脾氣很是奇怪,但卻也沒多問,嗬嗬一笑,說道。
“光有力氣可不一定就厲害……”阮玲玉小聲嘟囔了一句,便不再理會周天,而是走到鶯子身邊,兩人又聊了起來。
周天和阮君說了幾句客氣話,正想要告別的時候,那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大哥快點開門啊,咱場子讓人砸了,麻五那王八蛋糾結了別的幫派正向著咱們這邊來呢。”
聽到這個消息,阮君麵色一變,跑過去把門一開,卻見那站在門口的小弟提著一把刀子就直衝阮君刺了過來。
不過那阮君的反應不慢,一個側身,就躲過了那人的刀子,並且在躲閃的同時,一拳打在了對方的手上,將對方手中的刀子打落在地。
那人見一擊不成就要逃跑,但那阮君卻是身高胳膊長,一把就薅住了那人的脖子,略一用力,就將那人扔進了屋裏。
而那人落地的同時,阮玲玉的大屁股就坐了上去,“嘎巴嘎巴”幾聲之後,那人的胳膊便一動都不能動了,而他自己也給疼暈了過去。
“玲玉,過來幫忙堵門。”阮君將門鎖過來後,把沙發什麼的都給堵在了門口,而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哐哐”的踹門聲。
“哥,真是麻五他們?”阮玲玉幫著阮君將桌子等一大堆爛七八糟的東西堆在門口後,麵色沉重的說道。
“應該是他們……你給虎子他們打個電話,問問咱們場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阮君跟阮玲玉說完,又對周天說道“周天兄弟對不起了,讓你遇見了這種事情,不過周天兄弟放心,我阮君一定會保護兄弟跟妹子的安全。”
“阮哥不用擔心我們,這事兒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混混砸店估計跟黑幫火拚差不了多少,不過看今天這架勢,估計你自保都費勁,更別提保我們安全了。你說我怎麼這麼背,坐公交車碰見流氓,出來逛趟街都能遇見黑幫火拚,我這要是去美國溜一圈,說不定就得再來上次9.11……
阮君見周天和鶯子的臉上都沒有什麼懼色,也就不再多言,而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喊話的聲音,顯然對方的老大來了。
“阮兄弟在裏麵吧,嗬嗬,老哥我來看你了。”踹門的聲音停下之後,傳過來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
“麻五,你他媽的別給我得意,我那些兄弟們來也來了看你怎麼囂張。”阮君衝門外罵了一聲,隨即小聲對正在打電話的阮玲玉道“電話通了沒有,虎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不行啊,電話沒人接。”阮玲玉搖了搖頭,歎氣道“看來咱們的場子真的出事兒了。”
“阮兄弟是不是在打電話求救啊,嗬嗬,沒用的,你場子裏的那些人已經被我們給清理了,也就是說現在四海幫就省了你們這幾個人,今天我們來這找你是來給你談判的,你把場子的地契交給我們,我們絕對不動你一根寒毛。”外麵的聲音不慌不忙道。
“你們?你跟趙老四狼狽為奸了。”阮君道。
“什麼叫狼狽為奸啊,這叫強強聯合,嗬嗬,我跟趙老四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那地契是交還是不交。”門外麻五道。
“我要是不交呢。”阮君拿過阮玲玉手裏的電話,又撥了幾個號碼,但結果卻還是無人接聽。
“不交的話,我也沒辦法了。”門外的麻五嗬嗬一笑道“你說我要是一把火把這給點了,給你來個意外死亡,會不會惹到麻煩呢,也許應該會吧,不過你猜我有多少把握把事兒給平下去。”
“你他媽敢。”阮君聽到那麻五要燒房子,麵色一變,說道。
“你要不給我地契,我肯定就敢,你一死大不了我去找許東平要地契,沒你撐著,那許東平還不得乖乖的把地契交給我。”那麻五很有把握的說道“有了許東平的一半地契,再加上你女兒的繼承權,那輝豪夜總會不還是我們的了嗎,要不是弄死你我們可能會惹上點麻煩,我才不跟你廢話呢,現在你沒第三條路可選了,要麼被燒死,要麼交出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