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誌,你他媽去四川學過變臉吧。”看到廖遠誌嘴臉變換,原本一直對於自己蹭吃蹭住行為有著深深譴責的周天,徹底放下了包袱,什麼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兒要是不教訓這廖遠誌一下子,自己跟他這住著肯定得憋屈死。於是周天便衝著一臉得意的廖遠誌開口道 “廖師傅,咱們切磋了拳腳,是不是也應該切磋一下兵器啊。”
“兵器……這個……”這廖遠誌精通的是拳腳功夫,雖說對於兵器也算有所涉獵,但卻是並不精通,不過要和這周天比試的一下的話……廖遠誌見到周天的拳腳差成這個樣子,估計周天的兵器功夫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這廖遠誌稍坐遲疑之下,便答應了周天。
“廖師傅擅長是什麼兵器?”周天的主打兵器自然是槍了,雖說廖遠誌這的槍不少,但做工都極為劣質,一番挑選之下,也沒找到個特別趁手的,所以便隨便找了根紅木長槍。
“廖某善用關公大刀。”自覺高周天一頭的廖遠誌竟然跟戲本裏似地邁起了四方步,一陣左搖右晃之下,從刀架子上挑出一把關公刀來。這所有的武器中,最輕的是劍,而最重的便是這關公刀了,即便是輕些個的也得個四五十斤,這倒是與廖家拳注重力道的特點相稱,所以這廖遠誌拿著關公刀,倒也適合的很。
“廖師傅開始吧。”周天這次可是打算教訓一下這廖遠誌了,翻臉跟翻書似的家夥,真不能給他麵子。
“周師傅先吧。”廖遠誌一臉倨傲,側目看了一眼周天,輕視的說道。知道的這是切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老師傅在教小徒弟呢。
“廖師傅真客氣。”真他媽欠揍了,周天還真沒跟這廖遠誌客氣,你不是讓我先來嗎,那就試試我這百鳥朝鳳吧。
一陣鳥鳴之聲響起,周天手中的紅木長槍便帶著一道道殘影,呼嘯著刺向廖遠誌。
周天現在既沒用巨力術,也沒用輕身術,但盡管如此,這已經達到小成境界的百鳥朝鳳,速度上還是超一流的,呼嘯之間,便已經在廖遠誌的衣服上開了幾個口子。
“汏”廖遠誌見周天的槍法竟有如此威勢,心中吃驚之下,那關公刀也舞了起來,跟周天交戰到了一起。這廖遠誌不精通兵器,那是跟他那廖家拳相比。而這兵器上這廖遠誌雖不能將關公刀耍的跟拳頭一樣,但對敵上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怎奈周天的百鳥朝鳳速度太快,而且那百鳥朝鳳的特點還專門克製這作為重型兵器的關公刀,所以,兩人一交戰起來,這周天自然是占盡了優勢。
“廖師傅,你猜我會刺你哪裏。”周天這百鳥朝鳳用的遊刃有餘,這一番交手之下,將那廖遠誌給耍的團團轉,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而占盡優勢的周天並不打算這麼快就要結束這場戰鬥,所以周天便戲弄起了那廖遠誌來。
“我怎麼知道!”此刻的廖遠誌心中暗暗叫苦起來,廖遠誌本以為周天的拳法平平,這槍法上一定也高明不到哪裏去,但沒想到人家槍玩的比拳頭強多了,這拳槍之間就跟初學者和大師之間的差別似的,自己能輕易的用拳頭打敗對方,但在兵器上可就是人家差的不隻是一籌了,不過這廖遠誌是個好麵子的人,剛才自己能贏了對方,現在也不能輸的太慘,所以這廖遠誌打算再堅持一下,看看對方能不能露出一兩個破綻來,好讓自己來個逆襲,讓對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廖師傅,我打算戳你的右腿……”周天原本刺向廖遠誌左胳膊的槍勢驀然一變,轉而刺向廖遠誌的右腿。
“我擋。”那廖遠誌真的聽信了周天的話,而且也看到了周天變化的槍勢,所以便將自己手裏的關公刀向著自己的右腿擋去,不過卻沒想到對方的槍頭在靠近自己右腿的時候竟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子,橫撥之後刺向了自己的左腿,並且將自己左腿的褲腳給劃了個大口子。
“還是你的左腿呢?”周天把廖遠誌的左腿褲子劃拉成乞丐服後,這下半句話才算是說出來。
而此時被耍了的廖遠誌,則是氣憤交加,本就舞起來有些滯澀的關公刀,變得更加淩亂了起來,如此,這原本來稍稍能對周天產生些威脅的廖遠誌,徹底變成了拔了牙的老虎,就任憑周天收拾了。
“怎麼還沒露出破綻啊。”這廖遠誌等周天破綻等的可謂是望穿秋水啊。這一套好的槍法但凡修煉有成,隻要不是被那種手段比自己高超的人阻斷的話,一施展起來都行雲流水一般,並不容易出現什麼太大的破綻,不過這隻是指的一整套槍法之內而已,而這槍法的起始之處,和末尾之處卻是並不相關聯,也就是說使完了一套槍法,重新再來一遍的話中間會出現短暫停頓,而這個停頓則是那廖遠誌瞪著兩個鈴鐺眼所要找的破綻,但現在這個破綻卻在周天抖槍法的彌補之下消失不見了,所以,這廖遠誌即便再等上一個時辰,估計也等不著周天的破綻了,而廖遠誌肯定也等不了一個時辰了,因為在和周天的一番交手中,這廖遠誌身上的衣服可都已經劃的差不多了,這要是再打下去,廖遠誌就得光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