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蕭若雲頗有幾分迫不及待地道:“三郎,請。”
裴儀微微頷首,大搖大擺地進了屋。
不同人的屋子格局也不一樣。
就比如蕭若雲這廂房,真可謂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乍一看如一個端方溫潤君子,可仔細一瞅便能知曉其中不可言明之處。
比如那尊端硯,看著端方大氣,可其實……還可用作他用。
究竟是何種他用,咳咳咳……
諸君充分發揮自己想象即可。
一路走進來,蕭若雲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那火辣辣赤果果簡直不能再過。
裴儀隻當是不知曉。
她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蔫壞蔫壞地笑道:“溫夫子邀我前來,究竟是有何話要說呢?”
蕭若雲見裴儀竟然主動往床上跑,整個人越發心癢難耐。
這裴三郎啊,假作正經,其實骨子裏浪得很呢。
蕭若雲快步走過去坐在裴儀旁邊,很是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握住手的那一瞬間,蕭若雲不由得心裏蕩漾了一下。
男子的手他不是沒摸過,就算少年之手再柔軟,那也終究是比不得少女之手。
可裴家三郎這雙手卻是如柔夷一般,別說是如同少女了,真是好些個少女都被甩出一大截了。
一個男子竟能有如此光潔白皙柔軟之手嗎?
蕭若雲心中困惑。
可這困惑一閃而逝。
畢竟,擺在他麵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兒。
他抬手便要將裴儀摟入懷中。
然而,裴儀不動聲色地推開了他的胳膊。
蕭若雲也沒放在心上,反正裴三郎都讓他牽手了,這就是允許他親近之意,就算摟不住肩膀又如何呢?反正待會兒翻雲覆雨,還有哪兒不能摟的?
裴儀故作看不懂對方的急色行為,壞笑道:“溫夫子,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吧。我朋友他們還在外麵等我呢。”
“讓他們等便是。”蕭若雲輕笑道,“三郎何故如此不解風情?”
裴儀瞅了蕭若雲一眼。
說真的,若不是蕭若雲還有幾分姿色,她老早就直接走人了。
都說一個人可以作的程度是和顏值成正比的。
以前,她還沒有悟出這句話的精髓,甚至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如今,她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且信服了。
就蕭若雲這般姿色,今日所作所為已經是她能容忍的極限了,若是再進一步,她就懶得再陪這人玩兒了。
可若是換一個人,比如……那個霍淵。
雖說她憎惡霍淵的猜忌殘暴之舉,可就衝霍淵那張臉她都願意繼續養著他。
可若是霍淵頂著蕭若雲這張臉為非作歹,就算她知道未來劇情裏霍淵很重要,她也絕對不會把人養在府上。
哎,果然啊,她也隻是一個深受顏值影響的普通人啊。
簡直就是大俗人一個呀。
既然是俗人,那當然是要以俗人之法來解決俗事咯。
難不成……就許五皇子對她頻頻出招,而不許她出手反擊嗎?
既然蕭若雲這廝敢對她使美人計,難不成……還不許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別說她托大,就裴家滿門出美人兒的屬性,她裴儀這副皮囊就差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