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憤地轉過身背對著床上的人,惱怒地訓斥道:“你不要臉!”死斷袖竟然這樣勾引他,實在是太下流了!
裴儀痛得話都不想說了。
腰閃了的痛苦隻要是經曆過的姐妹那都懂啊。
救命哦!
她現在連和霍淵鬥嘴的心情都沒有了。
裴儀痛得冷汗直冒,咬牙強撐著喊道:“來人,請張大夫!”
霍淵一臉懵逼,想要扭頭質問裴儀,可一回頭看到人家那副嬌弱樣兒,他就立馬羞得轉回了腦袋,莫名羞恥地訓斥道:“裴三郎,你又在搞什麼鬼啊?”
我搞你麻!痹!哦!
裴儀心裏一頓國罵。
老子哪有心情和你搞鬼?!
你特麼趕緊滾吧!
“三爺……!!”杜衡原本是春風無邊地飄飄然進來,可一看到屋內的情形,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動作也遲緩了。
他停在原地,看了看床上不可名狀的三爺,再瞧了瞧滿臉通紅的濟安狐狸精,再望了望那還在冒著熱氣的浴桶。
“你們,這是,在幹嘛?!”
短短一句話竟然斷了三次,說話人心中的震驚與憤怒可想而知。
霍淵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兒,羞憤地道:“沒幹嘛!”他深覺自己的清白遭人質疑了,憤怒地補充解釋道:“我和裴三郎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做!”
然而,在此情此景之下,他這種話活脫脫的越描越黑。
杜衡的臉直接晴轉陰天,再轉成電閃雷鳴。
“你特麼和三爺好上了?!!”杜衡直接一句國粹爆了出來。
霍淵深覺侮辱,梗著脖子辯解道:“我沒有!誰稀罕和那死斷袖好啊?!”
“你罵誰是斷袖呢?!”杜衡一擼袖子,伸手就狠狠推了霍淵的肩膀一把,“給你臉了是吧?!你吃我家三爺的,住我家三爺的,還睡我家三爺,特麼的便宜占盡了,還敢罵人?!我罵你個春秋大屁!”
霍淵簡直氣得快要吐血。
打小,他的太傅就教育他說:凡事一定要忍耐,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大器。
可是,今天他特麼不想忍了!
裴斷袖是個不可理喻的變態,裴斷袖身邊的麵首更是!
這一群變態簡直都要把人給逼瘋了!
裴儀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眼瞧著兩個男人劍拔弩張,她氣若遊絲地道:“要打就出去打,別影響我休息。”娘的!她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穿,就隻裹了床被子!這兩個天殺的臭男人不出去,她都沒法穿衣服呀!
“嗬,你攆我出去?!”霍淵都要氣蒙了,“裴儀,你特麼今天就是耍我是吧?”
裴儀真是要被逼瘋了。
她捂著生疼的腰,大怒道:“我就耍你怎麼了?!我好好在屋裏洗澡,你跑進來幹什麼?!我現在腰閃了,你特麼負責嗎?!你鬧屁鬧?!”
霍淵臉色變得有點詭異,嘴角抽了抽,鬱悶地道:“你腰怎麼閃了呀?”
杜衡瞪大了眼睛,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床前,一副遭遇晴天霹靂的模樣,滿臉痛苦又不可置信地問道:“三爺你腰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