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老,麓穀那條密道到底能不能走——”
蛇蛇族長扶額,千思百轉,她想不通索性直接問。盼著龜老直接給個確切的答複,省得猜來猜去,頭疼。
蘇葉嘴角輕抽著。
這群糟心的獸人,龜老就差把話挑開了。
麓穀那條密道不能走。
哪怕擁有那所謂的令牌,最好也別冒險。再說了,雪山宮殿出事上千年,令牌什麼的,早已遺失。
蘇葉除非不要命。
但凡惜命的,誰會輕易涉險。
蘇葉又不是西陸那群殘暴的貴族,自然不會選擇用獸人性命去填去試。
“最好…別走。會死人的,很慘。”
龜老慢吞吞在水潭上遊走著,回答蛇蛇族長的詢問。那條道很危險,哪怕是他都不願輕易嚐試。
“龜老,你說的令牌長啥樣?”根族長湊上前,近看龜老的獸軀,震撼更甚。於是,他沒忍住伸手上前摸了摸。
龜老扭過頭看了眼,再次慢悠悠遊走著。
“嗯!”龜老沉吟著,回道:“忘了。”
聞言。
根族長一個趔趄,差點沒栽進水潭裏邊。
白蛇道:“雪山宮殿的令牌,多是雪花形狀。那令牌也一樣,很特別。”
他們沒接觸過雪山宮殿的令牌。
但是,曾經看到過。
他們本身屬於雪山宮殿一員,進出無需令牌。手上自然沒有那所謂的令牌,不過,作為雪山宮殿的一份子,他們自然見過那些令牌。
雪山宮殿分工嚴謹。
鑄造了許多不同的令牌,每一張令牌都代表著不同意義。麓穀密道的令牌,代表著通行令牌,這種令牌在雪山宮殿都屬於高級機密,發放數量極少。
“白蛇,你說雪花形狀,能細說嗎?”蘇葉一驚,音量不由自主提高了不少。
同時,與影長者互視一眼。
河洛部落,影長者是知曉沉戎長夏手上那枚雪花吊墜的。之前,蘇葉對那吊墜有過猜測。
畢竟,當年星雅的事。
暮靄森林獸族有不少知情者。
隻是,蘇葉下了封口令,星雅又在生下沉戎後去世。漸漸地,這些年再無獸人談論星雅。
不過。
隨著元侯在暮靄森林現身。
有些事,不可避免會再次提及。
“你見過雪花形狀的令牌?”白蛇微頓,詫異望著蘇葉。這蘇葉有點運道啊!
千年前。
有獸人持有雪花形狀的令牌,那不奇怪。
但是,千年後的今天。
再有人能持有者令牌,就有點厲害。
當年那場戰亂牽扯太廣,幾乎把所有強悍的圖騰勇士都牽涉進去,少有獸人能全身而退。
令牌,多數遺失或毀壞。
“見過。”蘇葉答道。
這一說。
頓時,眾獸人激動起來。
顯而易見,這雪花形狀的令牌來曆不凡。
且與雪山宮殿關係匪淺。
有令牌,這對於他們接下來,進入死亡峽穀有益無害,大家自然開心。
“我想看看,可以嗎?”白蛇道。
蘇葉搖頭後,又點了點頭,說:“令牌不在我身上。”
“在哪?”
“麓穀。”
一聽,令牌在麓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