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中都會受到的束縛。
童年時還能無憂無慮,無所顧忌。但入學後,長大成人時,才逐漸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時束縛就如同枷鎖一樣將人牢牢鎖住,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很多的強者為什麼受人崇拜?因為這個規則他可以打破,他有這種實力。
係統的出現也讓白樂章擁有這種力量,所以當你打破這種規則之後,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都會很容易。
在學生的眼中,在學校的畢業證就是自己的天。
但當你掌握有生存的技能後,這張證對你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這樣一來,劉棟的威脅對白樂章來說就小多了。
相反劉棟身上的束縛更多,就比如說現在他被白樂章打了一巴掌,卻什麼都不敢做。
一是身體不如對方,衝上去也是送菜的份。
二是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堂堂一個副校長在辦公室與學生互毆,恐怕他的仕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這個啞巴虧他吃定了。
最終在劉棟嫉恨的目光下,白樂章一臉瀟灑的走了。
打了副校長宿舍就更不能住,好在還有二哥孟凡‘愛的小屋’,那間出租屋。
那是間平房,地方倒是不大,隻有30平左右。但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可以湊合著洗個澡,還算不錯。隻是周圍全是那種日租房,一到晚上就相當熱鬧,上過大學的都懂的。
白樂章的行李並不多,宿舍兄弟幾個人隻一趟就搬完了。
拒絕了宿舍集體一起吃飯的提議,現在這種情況下,不適合與兄弟幾人相處太密。
自己隨便找了個小飯館,正吃飯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
“請問你是白樂章白先生嗎。”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傳來。
“對,是我。”
“你好,我是‘新歌聲’節目組的執行導演。我叫做寧飛。很抱歉在這時候打擾你,請問今天傳出的視頻,裏麵的歌曲是你原創的嗎?”寧飛倒是很客氣,沒有傳說中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白樂章許多的師兄們可沒少向他灌輸,自己實習的時候電視台的人有多麼目中無人,多麼不拿他們當人看。上一世畢業後也沒再接觸過這一行,所以對電視台的印象還停留在此。
“是的,有什麼事嗎?”
“今天我看了你唱歌的視頻,我覺得你的唱功非常不錯。我想邀請你參加我們‘新歌聲’節目的麵試。我們節目組是為了發掘實力派歌手而創辦,如果你能夠晉級,會獲得大量的關注,說不定還會有經紀公司簽約,正式的成為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