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是個奇妙的東西,下午才見麵的四個人晚上又聚到了一起。
白樂章伏在桌子上,手中的筆飛快的寫著,像一台打印機一樣,將記憶中的樂曲複印出來。中級編曲技能可能在編曲方麵稱不上多優秀,平時也聽不出多少曲中的不足。但譜寫出自己以前聽過的樂曲,這個倒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刷刷刷’筆在紙上摩擦發出好聽的聲音,一段段美妙的音樂被還原成音符,一一在腦海中湧出,印在紙上。
陳永年、牧平安和伊飛三人麵麵相覷,從沒見過編曲這麼快的,今天算長見識了。
白樂章將譜子寫好,又詳細的將事情以及背後的隱情複述一遍。
“這件事情會得罪天娛,很可能會遭到對方報複,如果有誰不願意不用顧忌麵子,現在就講出來。”這種情況要提前說好,本來大家就沒多少交情,如果因為自己影響了別人以後的人生,白樂章良心上過不去。
“咳,我當是什麼事兒呢,別人怕天娛,我和平安可一點也不怕。”陳永年大大咧咧的,仿佛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小白,我跟你說句實話,京師的酒吧圈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比不上娛樂圈,但娛樂公司的手還真不一定能伸過來。”
陳永年信心十足,仿佛有什麼依仗一樣。
牧平安也麵帶微笑,像十分認同陳永年的話一樣:“哥哥我這裏,隻要女朋友不撞車,什麼都不是事兒。”
小小的開了一句玩笑,活躍了下氣氛。
“小伊,你這裏如果不想參加,就不要勉強。我隻想拜托你幫我把曲子錄完,好嗎?”
最麻煩的就是伊飛這裏,作為還未畢業的學生,天娛有的是手段收拾他,白樂章的事情就是前車之鑒。
伊飛處世未深,此時隻覺得熱血上湧:“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去國外進修幾年,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實在我不行我就去找我姐幫忙......”
仿佛想到了一個比天娛還要恐怖的存在,伊飛臉色發白;“小白哥,你是我認可的朋友,朋友有困難了,一定要幫忙的。”
話語雖然幼稚,但卻十分的真誠。
“好!”陳永年與牧平安鼓掌大叫,對此相當的滿意。
白樂章也麵露感動,徹底將眾人視為朋友。
“那好,既然大家信任我也不廢話了。”說完遞過自己剛寫完的譜子:“大家看看。”
眾人都是玩兒音樂的,對曲譜並不陌生。
“呀,小白哥,你的字寫得不錯呀。”伊飛看著眼前的譜子,稱讚到。
牧平安也不客氣,手指飛快的彈了個腦瓜崩,手勁兒挺大。看著一臉委屈揉著額頭的伊飛,笑盈盈的開口:“看曲譜,曲譜,誰讓你看字啦。”
“開頭非常不錯,這段用的是手風琴......”陳永年老成持重,沒有理會二人間的打鬧,認真分析著樂譜。
過了一會兒,眾人將譜子交還給白樂章。
“貝斯交給我,鼓可以交給永年。”牧平安與陳永年對視一眼,肯定到。
伊飛在旁補充:“其他樂器都可以交給我,隻是,隻是鋼琴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