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次他們是為了小白而來,且一開始就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夜晚的酒吧,鄧永年憤怒的將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吧台上。
“寧哥,你們京城電視台做的很不地道啊。小白剛參加完揭幕戰,氣兒都還沒喘上一口,明天又要第一個上台。都說卸磨殺驢,那驢也沒有這麼殺的吧。”牧平安麵色平靜,語氣中帶著調侃,但冰冷的眼神此時已經表達出不滿,連帶著寧飛都受到了牽連。
寧飛臉色通紅,眼神迷離,周遭已經擺滿了空酒瓶。聞言,胡亂的抓起一瓶,狠狠地朝著嘴裏灌去,酒花四濺。
吳姐在旁邊,麵露不忍之色,解釋道:“今天知道消息後,寧飛已經與楊副台長吵了一架,又去辦公室大鬧了一場。聽說這次天娛用錢砸開了台長的門子,誰去了都不好使。”
“狗日的楊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他也不想想節目籌備的時候,我們幫他一個多大的忙,他就這麼回報我們?”鄧永年聞言急忙打圓場,不想兄弟們鬧得不愉快。
“要我說小白,你也別參加那個狗屁節目了,跟哥混吧,怎麼著也餓不死。”
牧平安的話令旁邊的寧飛心情更加的不好,甩手就將酒瓶摔在地上。
“老子不幹了,明天就去辭職!”說完醉醺醺的,搖晃著身體想要站起身。
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寧飛的肩膀,白樂章在耳邊說到:“寧哥,別衝動。衝動也解決不了問題。”
寧飛可能被白樂章的冷靜所感染,激動的情緒漸漸緩和。
“既然天娛要鬥,我們就陪它鬥到底。現在編曲配樂是來不及了,明天第一場我自彈自唱。”
這些小伎倆對於白樂章來說不算什麼,前世的經曆比這個更絕望。
“小白哥,你有好的歌曲嗎?”伊飛好奇的問。
白樂章滿懷信心:“當然有,能打敗我的隻有陰謀詭計、暗槍冷箭。光明正大的比賽,我不懼任何人。”
伊飛滿臉憧憬,感覺這話說的霸氣。眾人也都為之感染,氣氛頓時一鬆。
正在這時,白樂章的電話響起,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柳依依打過來了。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白樂章今天想要把話說清楚,免得與她在糾纏下去。
“喂,小白,我已經道歉了,知道錯了,我們和好吧。”電話裏柳依依還帶著撒嬌的語氣,完全沒有意識到許多事情已經不同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白樂章下定了決心,語氣冰冷。
“可我沒有同意,你現在就來宿舍樓下接我。”果然還是那個任性的柳依依,話還沒說兩句就暴露了本性。
“我沒空。”
“沒有時間,你在做什麼。”
“我和朋友在一起呢。”
“你什麼意思,你朋友比我重要?我都已經主動了,你也別擺架子了,乖,別耍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