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飯店的樓頂小源背著手邁著八字步,心裏想著自己快速幫自己的主子把事辦明白了,回去說不定有啥好獎勵呢。
想著想著就到了安生的房間門口,隨即小源伸手直接推了一下虛掩著的房門走了進去。
跟在後麵的誌文還沒等進去就感覺一股血腥氣迎麵而來,心裏一哆嗦。
“源……源……”
“哎呀沒事,來……哎?哎?”
聽著小源的動靜不對,原本就感覺不太對勁的誌文轉身就想跑,但是一轉身竟然發現一把掰子頂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一個看起來也就是十幾歲的小孩正在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幹啥去啊?進屋待會唄?”
樂子曰笑嘻嘻的手上用了用勁,刀劍直接紮破了誌文的衣服。
感受著自己皮膚上冰涼的銳利感,誌文兩個腿肚子立馬就開始轉筋,這倒不是說誌文有多膽小。
而是誌文已經看見了樂子曰拿著刀子的手上此時全都是黑乎乎的血液。
“聽話,聽話我不紮你!”
誌文顫顫巍巍的轉身,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間。
此時的房間裏麵,小源眼淚鼻涕全都默默的流了出來,看著後來又進來的誌文頓時就好像見到鬼了一樣的伸手指了指屋子裏麵。
誌文還沒等看清什麼呢,於飛過來伸手一把就扯住了他的頭發,給整個差點拎起來的拽進了場,隨後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屋子裏麵,磚頭帶著幾個人正在拿著各種手巾和床單之類的東西蹲在地上擦著滿屋子的血跡。
而在窗戶邊上則是摞著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體,躺在最近的是華子,一雙根本就沒閉上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小源和誌文的方向。
這個時候剛剛洗完澡圍著浴巾從衛生間裏麵走出來的安生看見了小源和誌文之後笑了笑,一邊擦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坐在了床上。
於飛低頭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之後連煙盒帶打火機的都扔給了安生。
“你們誰是帶頭的啊?”安生點完煙之後笑嗬嗬的看著兩個人問道。
“大哥,大哥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就是高總手下的一條狗,他讓我幹啥我不敢不幹啊!”
小源突然情緒崩潰了一樣的跪在了地上,隨後不停的朝著地上磕著頭。
“狗啊?狗在我們老家那邊就是吃肉用的啊,也沒啥大作用啊……”
“那還留著他幹他馬勒戈壁比呢……”
樂子曰手裏的掰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一刀紮在了小源的脖子上麵,鮮血瞬間呲了出來……
小源愣愣的捂著自己的脖子,身子逐漸的軟了下去。
“那你呢?”
於飛突然伸手拍在了誌文的肩膀上,這一下直接給已經嚇的魂不附體的誌文直接拍跪下了。
誌文雙眼無神的看著同樣要咽氣了的小源慘狀,幾次想要咽吐沫但是都沒有成功,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處有東西在堵著。
突然誌文也同樣崩潰的雙手抓著腦袋,身體不停的抽動著躺在了地上。
於飛看了一眼安生,安生默默的點了點頭。
“高凡一現在在哪呢?”於飛伸出腳直接踩在了誌文的身上,慢條斯理的問道。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誌文就好像是癲癇病發作了一樣的不停叨叨著。
於飛懶得廢話,直接從自己的後腰抽出一把手槍頂在了誌文的腦袋上。
“啊啊啊……譚家菜館……”
燕京府最傳統的高等飯店之一,數百年傳承的譚家菜館的包房裏,高凡一正在小聲的跟麵前的幾個人愉快的交談著,臉上也掛著禮貌並且充滿了矜持的微笑。
“凡一自從來到了燕京府之後絕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看最近這個起色,比剛來的時候可強多了!”
“大少取笑我了,正所謂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燕京府龍脈之地,我們這些人能夠常伴真龍天子身邊,那哪有氣色不好的道理啊?”
“哈哈哈哈……”
被稱為大少的人開心的笑著,明顯說明高凡一這個人拍馬屁的功夫到位了,並且十分的讓人受用。
被稱呼為大公子的人是劉明的小兒子,劉啟輝!
雖然是最小的兒子,但是從人家的稱呼上就能看出來這個劉啟輝有多受寵。
眾人也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圍繞著人家劉大少聊著天。
聊了一會之後劉大少突然話鋒一轉的看著高凡一問道“凡一,我聽說你最近來這邊是帶著東西來的啊?”
“對,帶了點東西孝敬您!”
“那王家那邊呢?”劉大少笑嗬嗬的伸出筷子夾了一口菜。
“王家?王家目前也有點意思想要我手裏的東西,不過我想著這年月誰是真龍誰是蛟……”
就在高凡一調整好了自己的位置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隨後譚家菜的經理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