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底下,童心一腳踩在季黎鞋子上,假笑著夾了塊雞屁股到季黎碗裏:“來,吃塊雞屁股補補腦。”
“大嫂賢惠。”田鬆鬆不假思索地誇讚。
季黎抽出童心踩著的腳,隨即夾了根豬耳朵:“來,孩子媽,吃根豬耳朵補補你的小豬耳。”
童心對著季黎嗬嗬嗬地笑了兩聲,對著大家道:“吃飯,吃飯。”
“誒,慢著。”田鬆鬆抬手阻止,起身拿起杯子倒了杯酒:“今天首先先慶祝下季黎回來了,天天不見人影,怪想念的。”
“你可拉倒吧,天天奔跑地歡快。”另一桌有人反駁。
“咳,我那是心裏惦記。”田鬆鬆不服氣。
“哈哈,那就單獨跟季黎幹一瓶。”
“我看行。”
“別起哄,剛開始呢,不能走這麼猛。”田鬆鬆道:“先意思意思,一桌一杯,我們桌先。”
季黎倒了杯酒:“最近都在學校了,我幫你止住你的思念。”
說完直接一杯下肚。
“你倆擱這兒演牛郎織女呢。”落蕭蕗聽著好笑。
時普道:“他倆是意外,我和季黎才是真愛,幹了。”
時普也是直接一飲而盡,季黎這一桌都跟著喝了一杯,童心和落蕭蕗也不例外。
接著季黎跟另外兩桌喝了兩杯後,主持人田鬆鬆又發言講話了:“好,下麵就是來敬一下童心和落蕭蕗了,雖然已經跟大家都熟了,儀式還是不能少,一桌三杯是起碼。”
“還挺押韻。”童心吃了口花生米。
“季黎一桌一杯,怎麼到我們這兒就一桌三杯了?”落蕭蕗看著田鬆鬆:“要不我單獨跟你喝三杯?”
“我不介意打圈。”童心補充。
“哎呦,你瞅瞅,不愧是我們二年F班的親人,打圈兒呀,三十多號人走下來,三十多杯酒,說得跟喝水似的,豪氣。”田鬆鬆推推他的眼鏡,豎起大拇指。
時普一巴掌拍田鬆鬆屁股上:“屁話一堆,說餓的是你,整幺蛾子的還是你。”
“我這不是氣氛擔當嘛。”田鬆鬆撇撇嘴:“好了不鬧了,人人平等,和季黎一樣,一桌一杯,歡迎童心和落蕭蕗的到來。”
這家夥的口才真適合當司儀。
童心這樣想著,舉起被杯子:“一桌一杯,我單獨敬你三杯。”
“有道理,我覺得我也應該單獨敬你三杯。”落蕭蕗直接把倒滿的酒喝下,不給田鬆鬆機會,連喝了三杯。
這下田鬆鬆不喝都不行了。
“哈哈,酒量不錯啊。”
“四眼兒,到你了。”
大家起哄……
於是田鬆鬆飯還沒吃上,敬了季黎、童心、落蕭蕗各一杯,還單獨和落蕭蕗童心喝了三杯,空腹先喝了九杯酒。
他怎麼想都覺得哪裏不對勁。
……
等敬完酒,大家就聊著天吃起來了。
“哎呀,你說要是藤玹霖來了,這頓飯還能吃這麼熱鬧嗎。”
隔壁桌不知是誰先開了話題。
“沒有要是,他那性格肯定不會來。”
“呂算子,跟人同桌久了還挺了解嘛。”
“開玩笑,有我呂江算不了解的小道消息?”
“喂,呂算子,有消息拿出來分享,別一桌人偷摸著說呀。”田鬆鬆啃著雞腿對隔壁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