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慫。
……
妙脆角在跟童心打鬧的時候已經把自己淋了個精光,季黎就幹脆直接上手給它抹沐浴露。
童心則壓著妙脆角防止它亂動。
不過當她看到妙脆角乖乖趴在草地上毫不掙紮還一臉享受的樣子,她便放開了它,幫著季黎一起抹沐浴露。
兩人時不時還給妙脆角按摩兩下,妙脆角那叫一個狗生愜意。
不過當童心開始在它背上把它滿是泡沫的毛弄成一個個小山尖,甚至給它做了個莫西幹發型時,它那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就帶著些許嫌棄。
不光是狗,人也是。
季黎看著山川起伏的狗背,著實不順眼。
於是他刷一下拂過狗背,所到之處夷為平地。
看著撫平了的毛,季黎總算覺得不礙眼了。
反而童心,不滿地瞪了季黎一眼,又給妙脆角來了個飛機頭,不過倒是沒有對它的背下手。
就這樣,妙脆角頂著個飛機頭趴在那裏任人宰割。
不過童心還是極其負責任地拿了毛刷給妙脆角順毛。
還好,妙脆角也就呆在季黎別墅的草地上撲騰,沒有髒到哪兒去。
把妙脆角全身都塗滿沐浴露,等到差不多後,季黎便拿水管去衝妙脆角身上的沐浴露,而童心則套著搓澡巾在給妙脆角搓背。
許是濕漉漉的,太過沉重,妙脆角耐不住站起來,使勁晃悠身子。
它抖著毛一臉舒爽的模樣,像極了大爺。
而被妙脆角抖得滿臉泡沫的童心忘記了搓澡巾的存在,下意識抹了一把臉。
童心:“……”
季黎:“……”
她是傻缺嗎?
季黎不得不這樣想。
“觸感怎麼樣?我新買的。”季黎忍不住打趣道。
“嗬嗬嗬…”
童心滿臉黑線假笑著,脫下搓澡巾就朝季黎身上扔過去。
沒打中,童心''切''了一聲。
她正準備將矛頭引向妙脆角,卻不想妙脆角靈活地蹦噠到了季黎的褲腿邊蹭了蹭。
這家夥,倒是知道抱大腿,不過季黎的褲腳也被妙脆角蹭濕了。
季黎也沒有踢開妙脆角,任由妙脆角來回磨蹭。
他把視線看向了童心,即便她穿著黑色的衛衣,他也能猜到她的衣服一定濕透了。
“再淋一遍就差不多了,隨便搞兩下得了。”季黎直接拿水管對著腳邊的妙脆角淋下去。
突如其來的水嚇得妙脆角一激靈,趕緊從季黎身邊躲開。
季黎也不墨跡,逮住妙脆角的尾巴就直接淋,仿佛眼前在衝洗的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個蘋果一樣隨意。
季黎對著妙脆角一陣滋水,搞得妙脆角被揪著尾巴來回打圈兒。
這人抽什麼風?
童心看著莫名其妙的季黎,剛想去阻止,季黎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好了。”
他關掉水龍頭,拍拍妙脆角還在滴水的背:“自個兒玩去吧!”
“好了?”
童心帶著疑惑。
都不帶吹幹的嗎?
“自然風幹不好嗎?”季黎無所謂地說道。
童心一陣白眼,這狗男人真沒良心。
“你不給兒子吹幹,我吹。“”童心朝著客廳走去:“吹風機放哪了?”
看著大步走向客廳的童心,季黎隻好回答:“二樓右側右手邊第一間。”
隨後,季黎鳥也不鳥妙脆角,徑直回客廳沙發上坐著。
妙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