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見他們幾個神色怪異,“怎麼,你們有意見?”
嚴世倫摸摸鼻子,“怎麼敢有意見,你要是上場,咱們肯定就是榜上有名。就是這女組員,你找到合適的了?”
寧梓玉跟季恒也說:“要不,咱們去跟薑大小姐說一下?這唐紹遠現在也不愁找女組員,沒必要非要薑大小姐不可。”
邢越卻直接拒了,“難道我們組,就非她不可了?嗬。”
聽聽這陰陽怪氣。直白點不好嗎,幹嘛呢這是,等下又得吃幹醋。
恰此時,薑芷汀過來,欠了欠身問:“不知王爺這組還缺不缺人?”
邢越一口回絕:“不缺。”
薑芷汀咬了咬唇,還想裝可憐來著,“眼下哪個組都不缺人了,我也不知怎麼辦了。這才過來冒昧問王爺。”
怕邢越再拒絕她,她還特會來事兒地說:“我還特意去問了大姐姐,說我願意和她換一個組,我到唐公子的組去,讓她過來……誰知姐姐不肯。”
邢越聽了,太陽穴跳了一下。
“是嗎?既然她不肯,你就不要換了。”
薑芷汀以為他要同意她加入了,誰知他又來一句:“直接走不是更好,留著替人喝采嗎?”
薑芷汀臉都不知往兒擱了。王爺的意思是,哪個組都不歡迎她嗎?可是,她再怎麼說,也不會輸給薑晚池的啊。王爺難道不想教訓薑晚池,那賤貨都公然跟其他男子一個組了,如此下他的臉麵。
白詩蕊不知什麼時候過來聽見她的話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薑二小姐,你還是再找找別的組吧,王爺這組,從來不加不熟的人。”
薑芷汀傻了眼。這個白詩蕊,當她自己是誰?不過是王爺不想要的女人罷了,她沒聽見那些高門貴女們將她說得多難聽?
白詩蕊卻不給她機會發愣,“薑二小姐,請吧。我們組還有許多話要講。”
薑芷汀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白詩蕊跟邢越說:“王爺現在還要拒絕我嗎?難不成真想讓薑二小姐加入你們組?”
邢越不作聲,嚴世倫他們幾個自然也不作聲。
白詩蕊暗恨在心,從前他們玩兒得多好啊,眼下為了個薑晚池,個個眼裏都看不到她了。她還偏要加入他們組,讓所有人看到,她白詩蕊還是從前那個白詩蕊,隻有她才配得上邢越。
想罷,她又道:“王爺難道是怕薑大小姐誤會?然而,薑大小姐從始至終,連正眼都沒看過王爺。王爺也是,若有心要幫她,方才就該為她出頭了,可你沒有。在外人看來,你和她更像是神女無心,襄王無夢,既如此,又何必非她不可?”
邢越冷哼,絲毫不理會她說的話。
白詩蕊又下一記狠刀子,“邢越,你從前想做什麼就會做,如今卻變得猶豫不決,嘴上說嫌棄,實則你也跟其他人一樣,見色起意,你就是看中了薑晚池,不是嗎?”
邢越的臉終於有些許變色。他瞥她一眼,眼神很涼,一點含義也沒有,空洞得嚇人,“你要加入便加入,不必廢話。”
白詩蕊氣不過,向來很會隱忍的她,也尖銳起來,“邢越,你擔心我會向她下手是嗎?那萬一她向我下手呢?”
嚴世倫,寧梓玉跟季恒都咋舌了,詩蕊這是吃起了薑大小姐的醋來了,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那等下的比拚,豈不是鬥個你死我活?女人間的鬥爭太可怕了,要命那種。
真替王爺累的,新歡舊愛,難選擇啊。
邢越瞪他們,他們在想什麼,他都知道。然而,白詩蕊從來不是他舊愛,那村婦就更沒資格當他新歡。
他冷淡地說:“誰向誰動手,與我何幹?”
白詩蕊氣得腦子發昏,好,這話可是你說的,等會兒賽場上,她還偏要去會會薑晚池,看看那女人到底有多少本事。也看看邢越的心到底是偏向那女人,還是偏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