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薑晚池,你說是什麼事,非得讓本王來(725請假一天)(1 / 2)

薑晚池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還睡得特別香特別沉,畢竟運動了一整天,又是踢毽子又是投球啥的,睡眠質量那是杆杆的。

然而讓她最煩最無語的那個,卻是徹夜難眠。

邢越了無睡意,索性起來,隨手拿了書,卻看不進去。

婢子宛煙見主子似有煩心事兒,特意泡了壺蓮心茶送上來,輕聲慢語道:“爺,更深露重,仔細受涼。”

邢越不語,喝了一口蓮心茶,平常覺得還好,不知為何,這會兒突然覺得苦得難以下咽。

宛煙仿若做錯了事,“爺,宛煙再泡一壺菊花茶。”

邢越揮手,“不必了。去歇著。”

宛煙欲語還休,隻得退下去。

月朗星稀,一室清靜。邢越的思緒總算漸漸沉澱下來。耳邊似還響著那個人的話,“王爺既口口聲聲喊我村婦,諷我見識短,笑我不知禮,今又來跟個村婦談什麼承擔與良心?”

那個人還說什麼,“韓延之待人誠懇,品性高潔,比之某些權貴之流,他是真君子。”

邢越不由冷笑。她知道什麼叫真君子?認識不到一日,她又怎知韓延之是什麼樣的人?

愚昧,無知,可笑。

邢越一愣,他果然又在諷村婦見識短。平心而論,若是有人總笑話他,恐怕他對那人也沒有好臉色吧。

但要不是村婦屢屢氣著他,他怎會這般笑話她。

想著想著,好像又進了死胡同,特別無解。

“度雁。”

“屬下在。”

邢越命他:“去查一下,今晚有人落水前,薑大小姐在何處,做什麼。另再查一下韓延之的這人。”

度雁領命而去。

邢越還是沒有半分睡意,“含風。”

“屬下在。”

邢越問他:“上次你取回的果子茶或酸梅湯,還有沒有?”

含風說:“還有一小瓶酸梅湯,冰在窖裏。”

邢越:“去取來。”

含風:“爺,大晚上的,喝冰的不好。”

邢越:“哪那麼多廢話,去取來。”

含風隻能將酸梅湯取了來,邢越小口抿著了一下,冰得他整個人都清醒了。反正也睡不著,清醒就清醒著罷。

含風心說,爺你這是何必。見到的時候又愛吵,總是不讓一下準王妃,見不到的時候吧,你幹嘛又老想著呢,想到大半夜喝冰的,造孽哦。

邢越喝完酸梅湯,又提筆寫了兩幅字,不知是心情放鬆下來,還是困意上來,終於能睡著了。

含風見他倒在榻上,讓宛煙進來,給爺添被子伺候著。宛煙一眼看到那個盛酸梅湯的瓶子,心裏酸酸的。

“爺如今都不愛喝蓮心茶了。”

含風摸摸鼻子,“爺向來不愛喝蓮心茶。”隻是從前也不見得有多愛喝酸梅湯罷了。如今竟連果子茶那些酸酸甜甜的玩意兒,他也喝了。

興許是因為,準王妃?

要不,找個借口再去問準王妃要點果子茶啥的?爺喝上這一口,好像連睡眠都有保證了。這可神了。

第二日,邢越難得晚起。梳洗過後,度雁將查到的事報與他聽。

“爺,昨夜有人冒充婢子,以邢夫人的名義找薑大小姐,然後半路偷襲薑大小姐。是韓延之突然出現,並救了薑大小姐。至於落水一事,完全是平西侯府的兩個婢子所為,她們爭執時,其中一人被另一個推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