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得,又一次被薑大小姐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1 / 2)

邢越走到陳清棠跟薑晚池那個雅間,還沒進去,就聽到陳清棠一連說了幾個“好”字。

而薑晚池在壓低聲音說著什麼,聽不真切,像是情人間的呢喃細語。

邢越臉色不虞,用手將門推開,力度大了一些,讓裏頭的人停下了說話聲。

陳清棠擰眉看向來者,的確不悅被人打斷,但是一想到薑晚池方才的話,他又覺得不必跟這位計較,到時候狠爭一口氣,嗬嗬。

薑晚池雖沒想過邢越會來踩場,但是他真過來她也不意外。

她不打算作聲,這裏有陳清棠在呢不是麼?就由他們男人跟男人對話去。

陳清棠很默契地站起來,笑臉相迎,“王爺來了。小的敬王爺一杯。”

邢越壓下心中怒火,他們這算是什麼,夫唱婦隨嗎?要是不知道的,都當他們是對年輕夫婦了。

“本王掃了陳老板的興,若知道是陳老板來聽曲兒,必定不奪你所好。”

陳清棠心裏就嗬嗬了,故意來搶,現在又故意來諷刺,真個不要臉。既然邢越要玩兒這一手,那就奉陪吧,誰怕誰了?小時候也不是沒爭搶過,各自是什麼鳥樣都清楚不過呢。

於是陳清棠一語雙關道:“王爺言重,不過是閑來無事聽個小曲兒罷了,哪是什麼所好。若說真的心頭好,”他故意停頓一下,看了眼旁邊的薑晚池,這才繼續說:“不是一般人想奪就能奪的。要是能隨便奪走的,也就不叫心頭好了。”

邢越這口氣越發堵得慌,所以陳清棠這小子,竟然當著他的麵,毫不避忌地說薑晚池是心頭好?

薑晚池不作聲是幾個意思?她在默認?她竟然默認陳清棠的話?

她是不是覺得,韓延之、唐紹遠加向昀、袁謙都不夠,還要湊個陳清棠,弄個五福臨門才夠?

她到底知不知道,羞字怎麼寫?哪個女子像她一樣,今天跟這個街上閑逛,明日跟那個一起聽曲?

她還要不要名聲了?

邢越氣極反笑,“陳老板說得極是。但你的心頭好,到底好不好你,是另一回事。”

薑晚池明顯感覺到邢越的眼神是衝著她的,但那又如何。今日不想跟他吵,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陳清棠看得出,邢越那眼神一點沒遮掩,分明是圖著薑晚池的。然而,他退婚了,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

說句不好聽的,誰來求娶薑大小姐都行,唯獨他邢越不行。

陳清棠很自覺地擋在了薑晚池麵前,陰隔開邢越的眼神,“王爺,小的先飲為敬,王爺隨意。”

待喝完這杯,陳清棠當即表示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薑晚池也跟著起身,隻點了下頭就當作是跟邢越打過招呼了,她與陳清棠一塊走的。

邢越的眼眶又酸脹起來,他們能有什麼事,非得這樣緊著一起走?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要保持距離?

然而不論他再如何心氣不順,陳清棠跟薑晚池都走遠了,沒人理會他,仿佛他就是個笑話。

邢越一氣,灌完那壺酒,怒氣衝衝回到雅間。

“唱,給本王用力唱,唱得本王滿意了,帶回王府。”

那兩位姑娘聽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怯。若不是為生活所迫,誰願意拋頭露麵在這兒唱曲兒?說好聽了跟那些勾欄院子是不同的,說難聽卻還是任由別個主宰命運。

若是跟了王爺,哪怕是當個奴婢,都比在這飛仙樓好。於是她們越發用心去唱曲兒,恨不得十八般武藝都用上。

嚴世倫心想,得,瞧這樣子,又一次被薑大小姐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都快瘋了都。

寧梓玉覺著吧,薑大小姐這樣的,大概是沒有男子能馴服吧。太剛了,太烈了,太颯了,也太美了,降不住,吃不下。

至於季恒,他真的很愁,這要是姑娘真的被王爺帶回王府也就罷了,就當為兄弟做了件好事,然而王爺那是真的想帶回去嗎?根本不是,就是為了出口氣,找存在感呢。

這要是真讓他帶回去,回頭他不認了,這可怎麼辦。人家姑娘也是要臉的。再說了,王府那地方,除了薑大小姐,一般人還真當不了這楚王妃,他算是深有體會。

看看那郡主何等刁蠻,如何地會鬧事,進了王府還不得被郡主玩兒殘呢。

然後他們仨突然意識到,從前他們都喜歡嬌滴滴的美娘子,性情如水,溫柔小意,不知何時起,竟然覺得,那些女子一捏就散架,像紙一樣,還是像薑大小姐這樣的比較有趣,吵個架都能吵出不少玩意兒來,也時刻都元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