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蘿喜歡簡時臣最重要的一點,是每次跟他在一起,可以盡情享受甜蜜,什麼煩惱也不用管。
嫁給這樣的男人,她覺得婚後會特別浪漫。
一吻結束後,雲以蘿就躺在他懷中,把玩他修長的手指。
為什麼說把玩呢?
簡時臣手指太好看了,加上手掌寬厚溫暖,令她愛不釋手,一會兒十指相扣,一會兒跟他匹配手掌。
“你手大我好多呀。”
簡時臣也隨她擺弄,挑眉說:“這樣才能把你牢牢抓住。”
收住她纖細柔軟的手指,他笑得得意。
雲以蘿倏然仰起腦袋,紅了臉說:“不用你抓著我,我也會粘在你身邊。你會不會討厭我粘著你啊?”
“嗯?”簡時臣疑惑道:“你?粘我?”
他認為的黏是長時間的。
雲以蘿並不符合黏他的定義。
雲以蘿眨眨眼睛,反問:“我還不粘你嗎?”
聽到這話,簡時臣笑了起來,捏著她的下頜打量,“嘖,說實話我還覺得你挺忽冷忽熱的,就算這兩天熱,說不準周一回學校隔了個五天沒見麵,妹妹又變得冷淡。”
“啊?我沒有吧。”雲以蘿皺起眉頭,“我真這樣嗎?”
“我都習慣了,就這樣也挺好的。”因為他不喜歡被粘得太緊,需要自由。
雲以蘿嘀咕說:“我就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粘著你,所以我每次想粘著你的時候,都要讓理智拉自己一把。”
比方她給他發個消息就要想蠻久的,想著想著,最後就沒發了。
“這樣啊。”簡時臣輕輕捏了捏她耳垂,“這種程度不算黏,再親密一點,我也能接受。”
平時他們在一起也經常各做各的,蠻有自己的獨立空間。
有時候雲以蘿沉迷練舞,往往會把他給忽略了。
想起來,簡時臣還有些難受。
雲以蘿聽了這話,突然偷襲他的唇,一本正經地問:“要是經常親你算不算黏?”
簡時臣調笑說:“你做得出這種事麼?”
雲以蘿:“……”
簡時臣又笑:“還是說你有色心沒色膽,隻能在心裏想著?說,都在心裏偷偷怎麼想,想對我怎樣?”
這男人猜中了她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也就算了,還故意說出來讓她羞得不行。
被拆穿的雲以蘿頭皮發麻,轉移話題說:“啊,我發現我下周三就是你生日誒。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呢?”
簡時臣好笑地盯著她,“想要的禮物你周四晚已經給我了。”
雲以蘿真想捂住他這張撩死人不償命的嘴,說的什麼,她又想起那些羞羞的畫麵了。
沒有捂他嘴巴,隻能捂住自己滾燙的小臉緩了一會兒。
簡時臣則是笑個不停,“做都做了,你還害羞什麼?”
她深吸了一口氣,嬌嗔地瞥他,用手使勁扇了扇風說:“說真的,想要什麼禮物?”
簡時臣摸她的腦袋,說:“隻要你送的我都喜歡。”
……
雲以蘿能想到的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就是給他下廚做一頓飯。
她不喜歡下廚,但是為了他可以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