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瑤笑意盈盈的看著陳山,眼神中其實也不怪慕容瑤拿喬,而是如今的情況剛好反著來。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此刻陳山就要拜到到在慕容瑤的屋簷下。
慕容瑤隻看著陳山吞咽著口水,眼睛中的笑意越發的明亮。
“先生也不必為難,要想讓我答應,我隻有一個條件,這一個條件想必先生也是心知肚明的。”
看著陳山為難的神色,慕容瑤眼睛中的狡黠越發的明亮:“當然,若是先生覺得為難,我也不強求。”
慕容瑤是打定主意,陳山一定會同意的。
事情也確實如同慕容瑤預料的那般,陳山同意了。
他的阿姐用殷切的目光看著他,他沒有資格去拒絕。
“家裏可有紙筆?我先寫個藥方,按照這些方子去拿藥。”慕容瑤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朗。
“有的,有的,我這就去找。”
待那夫人離開之後,陳山抱著懷中的孩子:“我答應為你們作證,隻不過要把他們安頓好。”
“這是當然。”慕容瑤答應的十分爽快。
解決了這一樁心事,慕容瑤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夜晚。
慕容瑤尋了個機會走出來,悄悄的喊著多靈的名字。
此刻的多靈更是滿血複活,如今的它吸收了江南的黑氣,以及慕容瑤治病救人所獲得的積分,如今又重新恢複了實體的狀態。
慕容瑤看著多靈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她捏住多靈胖乎乎的臉,心頭帶著幾分欣喜。
“太好了,多靈你終於醒了。”
多靈慕容瑤的手中掙脫開,衝慕容瑤翻了個白眼兒:“得了吧!你是想我嗎?你是覺得終於有人能夠聽你的指揮了。”
女子心虛的吐了吐舌頭,仍舊說著謊話:“胡說八道,你醒了我是真的很高興。”
而此時,楚臨鈺的房間裏忽然多出了一道人影,這人跪倒在地上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讓那人逃了。”
楚臨鈺眼睛裏閃出一抹怒火,撲天的威壓朝著人的身上蓋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是那婦人雖愛惜女兒的性命,但也同樣知道自家弟弟不喜歡做的事,不可強求。
於是自導自演了一出戲,待他們走之後,一把火將茅草屋點著,楚臨鈺留下的人飛快地前去救治,就在這慌亂之時,這人逃了。
楚臨鈺忍不住的頭痛,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這裏他竟然被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他的怒火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頂峰。
“去給我查,你一個書生和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我就不相信他們能走多遠。”
“是!”
慕容瑤得到這個消息,先是震驚,隨後眼睛裏閃過一抹笑意。
“放心吧,他們跑不了多遠!”
迎著楚臨鈺好奇的目光,慕容瑤得意洋洋的說道:“今天在抱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在她身上撒了香粉,有了那香粉,無她他跑到什麼地方,我們都能找到她。”
而此時的陳山並不知道他們就好像是風箏,而慕容瑤則是掌握著這風箏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