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賈東旭:“秦淮茹,你把傻柱打死了?”(求訂閱求月票)(1 / 3)

看著賈張氏在傻柱床上撒潑打滾,分分鍾把傻柱的床,弄的不成人樣子。

鄒和沒來由的笑了起來,還別說,這隔岸觀火的感覺,就是爽。

隻見那賈張氏把傻柱的被子床單都弄髒了之後,還不解氣, 又拿來傻柱的衣物,往身上擦,嘴裏還念念有詞:“讓你這個傻柱還推我,讓你這個傻柱還推我……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院裏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自覺得眉頭微皺——這可實在是,太髒了。

“你好,我是京城新聞報社的編輯,請問咱們院裏, 那位生了野狗的婦人, 在哪裏?”一個帶著眼鏡的女士進了四合院,隨意抓住一個人問了起來。

“在那屋裏。”那人手指了一個方向。

“哦好的謝謝。”京城新聞報社編輯唐小燕說著,往這個方向走去。

很快,徑直來到了傻柱的屋前。

突然一股惡臭襲來,唐小燕掩住口鼻:“什麼味道?”

“還能是什麼味道,屎尿的味道唄。”有人來了一句。

一聽這話,唐小燕懵了,身為一個報社編輯,唐小燕主要負責采訪一些奇聞異事,經常下來走訪打聽一些傳聞、然後過來采訪。

賈張氏生了一窩野狗的事,唐小燕也是道聽途說,然後過來進行采訪的。

這一進來就碰到一屋子的惡臭,是唐小燕的采訪生涯中絕無僅有的。

“這位老年人,能讓我采訪一下你嗎?”唐小燕沒有往屋內進,而是站在門口, 很有禮貌的問了一句。

“采什麼采?訪什麼訪?有什麼好采訪的?”賈張氏怒叫一聲。

“……”唐小燕多少有點無語。

“請問一下,接受采訪的話,有沒有錢?”秦淮茹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聽到這話, 唐小燕想了一下,說道:“如果采訪完了之後,事件可以報道的話,我個人可以出點錢給你們,當然,也不多,畢竟我的工資也不高。”

“那行,給錢就能采訪。”秦淮茹聽到錢之後,兩眼放光。

先甭管多少錢,隻要給錢,那不采白不采,有得賺就行。

忍著屋子的惡臭,秦淮茹向賈張氏說明了情況,一聽到有錢,賈張氏也答應了這個采訪。

很快,唐小燕就和賈張氏,在傻柱的屋內坐了下來。

“說吧,你要問什麼?”賈張氏率先開口。

“……”唐小燕掩住口鼻,本來她是要問野狗的事,一看到這賈張氏全身上下都是屎尿的痕跡,便順口問道:“這位老年人,您身上這是?”

“被兩個挨千刀的給澆的!”賈張氏大口喘著氣。

“哪兩個人?這麼猖狂,有沒有報案?”唐小燕。

“他們戴著麵具,澆完我就跑了,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怎麼報案?”賈張氏反問。

“那也可以報案,讓警察來幫咱們尋找凶手。”唐小燕。

“嗬嗬,有用嗎?”賈張氏輕蔑一笑。

“……”唐小燕問道:“嘶,老年人,您覺得報案是沒用的嗎?”

“是!”賈張氏大叫道:“一點用都沒有,那幫警察是不會管的。”

“您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唐小燕又問。

“這是事實……我報過不少次案了,可一次也沒有把那沒良心的姓鄒和給抓起來。”賈張氏懟氣衝衝的。

“沒良心的姓鄒的?”唐小燕不解。

“就是全院最沒良心的人,你一打聽就知道了。”賈張氏之前被暴揍過一頓,也不敢說的太明白,隻得含沙射影。

“那警察來了,沒有處理過你說的那個姓鄒的嗎?”唐小燕又問。

“都說了沒用的,人善被人欺,我這種大善人,沒有人管我的死活的。”賈張氏張嘴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大委屈呢。

聽到這話,唐小燕更加的無語了。

心道這究竟是一個受到了怎麼樣苦難的人,竟然對報案這麼沒有信心。

難道……這是一個苦命的人?

難道……這是一個處處被人欺壓的可憐的人?

還真有這個可難,被欺壓的,都胡傳出她生出了一窩野狗了?

這到還真像是一種可能。

“除了那兩個人之外,你還有受到其他人的欺負嗎?”唐小燕又問。

“有,全院的人都欺負我,我們院裏,沒有一個好鳥。”賈張氏說道。

“能說說具體有哪些人嗎?”唐小燕又問。

“鄒和欺負我,傻柱剛才推了我一把,欺負我,許大茂黃馬芳給我打架,欺負我,”賈張氏想著說道:“一大媽逼我找我要錢,欺負我,我兒媳婦天天甩臉色給我,欺負我……總之,我們院裏的人,全都欺負我。”

一聽這話,唐小燕猛的一驚。

出於新聞調查工作者的敏銳,唐小燕當即對這個事件更加的重視了。

一個六十多歲的善良婦人,被全院的惡人欺負?

想想這個標題,唐小燕就仿佛看到了熱度。

當即找來幾人,一一尋問。

“我欺負她?”被第一個問話的鄒和笑道:“是的,我是跟那老虔婆有過過結,不過回回都是她嘴賤先罵我的!為什麼罵我?這個你問她去,她內心肮髒唄,見不得別人好唄。”

“這樣啊……”唐小燕多少有點動搖了。

“我欺負她?”許大茂瞪大眼珠子,當即把那些收據拿了出來:“你看看,她欠我39塊錢,我問她要,她說下輩子有還我,我生氣與她爭執,還被打,你看我這臉上的傷,全都是這個老不死的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