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鐵軌邊,看火車已近,宇星命令道:“斯克,用你的‘靈覺控製’把這廝束縛在鐵軌上,快!”
斯克馬上明白了宇星的打算,當即把卡塔的身體橫在了鐵軌上。
卡塔剛躺好就醒了。
因為火車就在兩三百米外,鐵軌震得忒厲害了。
才醒,卡塔多少有些迷糊,而且現在是晚上,能見度並不高,所以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火車。
自然,火車上的駕駛員也不可能看到有人臥軌。
火車高速駛來,近了。
卡塔聞著火車聲側頭,終於發現了那要命的玩意。
“啊——”
卡塔狂叫一聲,想要爬起,可不知怎麼搞得,也許是腿軟,也許是什麼別的原因,他就是起不來。
靈覺控製!
手能動,頭能轉,可惜卡塔的身體早被斯克的木之力束縛在鐵軌上,想逃已是不能。
火車飛速接近。
“不——”
一聲難以置信的慘呼過後,卡塔的身體消失在了鐵軌與火車輪子之間,而他的頭,卻飛出老遠,落進了雜草中。
“走吧!”
宇星一揮手,和斯克雙雙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城內,兩人隨便找了個地方歇息。
“boss,既然你想抓米國方麵的痛腳,需不需要去把多莫伊催眠了?”
“沒這個必要!”宇星搖頭道,“雖然我的精神力強大,但催眠術實在不太入流,臨時用來問問口供也還罷了,可要想長期催眠一個人,隻怕逃不過旁人的眼睛。”
“這倒也是!”斯克道,“米國人可不是吃素的。”
“咦!?你說‘米國人’就像在說陌生人一樣。”宇星奇道,“我都忘了問你,難道你不是米國人嗎?”
“我有米國國籍,但實際上,我爺爺是斯拉夫人!”斯克解釋道,“對於米國的歸屬感,我幾乎沒有,至於以前在cia任職,也僅隻是個工作而已!”
“好了,不說這些了!”宇星擺手道,“我還得給我爸打個電話,把多莫伊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派人來盯多莫伊的梢。”
斯克聞言立刻站起,躲到邊上去了。
………
“臭小子,正開會呢,什麼事?”
“大事!”
“大事!?你的線路安全嘛?”
“沒問題!”
“那就好!”金晁道,“誒,對了!你小子跑去非洲也沒跟我說一聲,這麼多天也就上回發了個電郵給我,翅膀長硬了是吧?”
“老爸,這多大事兒啊,值得入您的法耳嗎?”宇星忽悠道,“您看您工作這麼忙,我要是三天兩頭地給你打電話,我不煩您也會煩的……”
“扯,你就瞎扯吧你,快說,到底什麼大事?”
“莫桑比克,軍方,多莫伊.薩諾,這人算是米國的利益代言人……”宇星介紹道,“特務局十名同事犧牲的事全跟他有關!”
“關於這一點,我們剛收到風!”
宇星一愕,道:“那…有派人盯梢嗎?”
“你覺得呢?”金晁反問。
“這我就放心了。”
“好了,臭小子,不說了,我還要開會呢!”金晁道,“你自己小心點,早點回來!”
“知道了!掛了!”
講完電話,宇星給斯克打了聲招呼,便自去休息了。
翌日,二人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
近九個鍾頭後,香港國際機場。
出了機場,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boss,你看我們是馬上轉機回京城呢?還是在香港待一晚?”
宇星道:“出都出來了,還是歇一晚再回吧!對了,今天幾號?”
“我們隻在馬普托待了一天多,今天應該是十七號!”
“那就好!走吧!”
斯克忙招了輛出租車過來。
兩人上車後,出租司機問:“去哪兒?”
“淺水灣!”斯克道。
宇星詫異,卻沒有多問。
司機又問:“咦!?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去淺水灣做什麼?走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