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倆疲遝警察看不慣年青警察的所作所為,但對他的各項技能那還是相當信任的,見到他躲,他倆自然也跟著躲了起來。
這位年青的外國警確有野獸般的直覺,他早早地感應到有危險靠近,隻是不知這危險從何而來。
夜幕下。
四周一絲異樣的聲音也沒有。
遠處林間偶有昆蟲的叫聲傳來,卻把夜襯托得格外寂靜。
疲遝警之一終於摁捺不住,開腔道:“喂,我說……”
極度危險的感覺在年青外國警心頭掠過,他惡狠狠地扭頭,怒瞪著說話的同事,用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唰——”
一股微風從他們仨身上劃過。
“嗖!”
跟著,一道嬌小的黑影落在了三人身後。
“警惕倒是很警惕,可是要命的事,不是光警惕就可以逃命的。”嬌小黑影道。
仨法蘭西警察駭然轉身,可他們的身體在一扭之間,竟然無聲無息地裂成了數塊。但是,年青警察身體開著的那顆大樹卻毫發未損。
“嘿嘿,震蕩刃風的滋味不錯吧?安心地去吧!”嬌小黑影謔笑一聲,重又閃進了夜幕裏。
地上,隻有仨警察的屍塊和鮮血能證明黑影剛剛來過。
深坑中。
沒等玉琴去找去刨,宇星就已經看到了她所說的綠芽。
看到那抹從黑土裏新探出頭的嫩綠,玉琴驚呼道:“咦!?又長了……”
宇星盯著綠芽沉吟半晌,隻說了一個字:“挖!”
玉琴忙手變鐵鏟,堅決地執行起宇星的命令。
向下挖了十多米,除了蔓根還是蔓根。
這時一道嬌小黑影出現在坑邊,恰好運土上來的玉琴喝問道:“誰?”
“是我,霧島!”嬌小黑影邊答邊縱身跳進了坑裏。
“殺幾個人怎麼這麼久?boss還在下麵掘土呢,快來搭把手。”玉琴牢騷道。
“好嘞!”霧島應聲靠了過來,就打算跟在玉琴屁股後麵進小坑。
孰料宇星卻從坑底跳了上來,道:“不必了!”
此時,玉琴和霧島驚奇地發現,那根翠綠且生機勃勃的蔓草迅速枯萎發黃,幹癟衰敗成了枯草。
“這是怎麼回事?”玉琴訝道。
“因為它!”
宇星攤開右手,一枚稍小,與混沌戒紋路不同但樣式相同的樸拙古戒就擱在他掌中間。
霧島這時也注意到宇星戴在左手上的混沌戒正散發著淡淡的綠光:“這是……”
“木之戒!”宇星解釋道,“原是混沌戒的一部分。”
兩女這才有些省悟,但更大的疑問又在她們心中升起,卻不敢宣之於口。
“此地很快就會有更多人來,不宜久留,咱們撤!”宇星說罷,也不合上那枚木之戒,隻是攥在手裏,就這樣跳出了深坑。
玉琴和霧島也跟著上到坑邊,宇星吩咐道:“我去收屍,你們倆負責填坑。”說完就閃遠了。
霧島正想傻傻地去填坑,玉琴一把扯住她,道:“其實boss並非想填坑,隻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挖到寶而已……所以嘛簡單,你去護衛boss就成,我再用黑子炮對著下麵那小坑轟一炮就得了。”
霧島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忙綴著宇星去了。
玉琴躍上天空,手掌間又出現了黑子炮發射前黑光。
………
宇星正要收最後三具法蘭西警察的屍體時,霧島趕了上來。
“坑填平啦?”
“沒有。”霧島搖頭。
“那你跑來幹什麼?”宇星詫異道。
“坑的事,玉琴說她會處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boss這邊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霧島解釋道。
“沒事了,都收妥了!”說話間,宇星把仨警察的屍塊全收進了戒指裏。
恰在此時,深坑那邊又是“轟隆”一聲巨響傳來,那聲音大得差點沒把宇星的耳朵震聾。
“我艸,玉琴這妮子屁股又癢了。”
耳發蒙的狀況稍好一點,宇星就聽到身後霧島正吃吃地偷笑。
宇星扭過頭,豎著眉毛瞪她道:“優香,貌似這件事你該提醒我一下吧?”
霧島怯生生道:“boss,我提醒過您的。”
“什麼時候?”
“就剛才啊,我說‘坑的事玉琴會處理’,這不就是提醒嘛!boss,您想啊,本是兩個人的工作玉琴搶去一個人做,她會用什麼方法不就一目了然了麼?”霧島滔滔不絕地說著理由,卻沒注意到宇星的臉越來越黑。
終於,宇星沒忍住,一把拉過霧島的身體,單膝跪地,把她擱腿上,照著她的小屁屁就給了重重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