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霧島突然襲擊貴公子,眾保鏢都沒反應過來,這也就算了。可現在玉琴明目張膽拿著酒瓶菜貴公子的頭殼,保鏢群中終於有人忍不住,拔出手槍,直指玉琴,暴喝道:“不許動!”
玉琴哪管這個,眼皮連抬都沒抬,酒瓶落下,“哐”地一聲,照樣菜在了貴公子腦袋上。
“砰!”
槍響。
“哼!”
恰在玉琴斜前方的宇星冷冷地發出鼻音,倏一伸手,僅用兩指便夾住了保鏢射出的子彈。
由於地方有限,又有許多保鏢擁著,所以看到這驚人一幕的沒幾個,可是,但凡看到這神奇一幕的人無不驚駭恐懼。
空手夾子彈?這、這還是人嘛?
眾保鏢早就被宇星的進來時的氣勢震懾住,如今這恐怖男子又顯露出非人的手段,見到宇星露本事的幾個保鏢無不心膽俱裂,開槍的那個更是嚇得尿了褲子。
保鏢尿褲子,這說來好笑,其實一點都不好笑。保鏢也是人,外國的專業保鏢之所以比中國的保鏢牛嗶,那是因為國外的專業保安公司都會配發火器,而國內的專業保鏢一般是出任務時才配散彈槍,手槍什麼的,一般,沒有。除了專業技能,良好的體力,敏捷的頭腦和反應之外,保鏢們對上普通人的最大依仗就是火器,一旦連這個東西都無效,他們不怕才有鬼,畢竟沒哪個保鏢敢說自己能赤手空拳地對付火器,而宇星剛才露那一手,剛好打破了保鏢的心理防線,所以被嚇得尿褲子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從來都是正反兩麵,既然有人怕,也就有人喜歡,正在宇星身邊的穆麗爾就是如此。她對這些凶神惡煞的保鏢一向都是保持距離的,沒想到大壞人隨隨便便一出手就嚇尿了一個,做為大壞人好友的她真是太有face了!
宇星聞不得尿臭味,衝著流尿的保鏢一瞪眼,吐出一字:“滾!”
這外國老幾丟掉槍,呼天搶地的大嚎一聲,瘋了似的竄出酒店,跑不見了。同時,酒店大堂內不少人聽到了槍聲,引起一陣不大不小的騷亂。
宇星暗叫不妙。雖說開槍的不是他,他也有正式的掩護身份,但要是被請去警局喝咖啡,那他們就不得不由明轉暗了。想到這,見玉琴還想拿另外的東西砸貴公子,他冷聲道:“鬧夠了沒有?”
玉琴驟然停住,悻悻一笑,道:“嘿嘿,夠了夠了!”
“我們走!”宇星一揮手,擁著穆麗爾就往外走。
霧島隨在宇星側後,玉琴不敢怠慢,跟在了霧島屁股後頭。
保鏢們自覺自願地閃開到兩旁,為宇星一行讓出路來。
一出酒店,宇星就吩咐玉琴破壞掉酒店的攝錄係統,免留後患。
擺脫掉諾曼底酒店想要留他們下來的保安,重新換過另一家酒店,在總統套房中安頓下來,宇星這才想起問貴公子的情況。
宇星坐進單人沙發,喝了一口霧島遞來的水果賓治,淡淡道:“穆麗爾小妹妹,說說吧,那貴公子是個啥玩意?”
“哦,這個說起來就有點複雜了……”穆麗爾可愛地掰起了手指頭,“我媽有個表妹,嗯,就是我表姨,表姨有個堂哥,唔,這個稱謂就有點複雜了,反正你隻要知道是我媽那輩的人就好了,大壞人你說那貴公子呢,就是這人的兒子,跟我一輩,比我大三歲,一向以我哥自居,其實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把我抱上床,把我變成他的玩物……”
聽穆麗爾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宇星的臉卻越來越黑,無他,因為穆麗爾說了半天,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提,顯然有避重就輕之嫌。
終於,宇星風輕雲淡地一擺手,阻止了穆麗爾再說下去,寒聲道:“玉琴,你來說說吧!”
玉琴不敢怠慢,忙道:“凱樂.範.德.斯特凡納,現年19歲……”
話剛到這,穆麗爾的小臉的一下就紅了,忸怩一聲:“大姐姐好壞!”跟著,便跑進了房間,關上門不敢再出來。
宇星先是一愣,旋即爆笑道:“沒想到這隻該凸凸該凹凹的大蘿莉才十六歲,這外國飯就是養人……”話音未落,就隱約聽到穆麗爾在房間裏亂扔東西。
玉琴卻不為所動,續道:“為斯特凡納家族第二順位繼承人……斯特凡納家族為十九世紀末崛起的老牌經濟家族,控製著法蘭西百分之十點七九的銀行業,一向是法蘭西右派支持者,最近由於右派失勢,斯特凡納家族在歐陸低調了不少。”
“那你和他玩牌賭錢又是怎麼回事?”宇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