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宇星動手太快,包括巧玲在內,其實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匪徒老五到底是怎麼被殺的。至於那些被當做人牆的顧客,連回過頭來看一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機會都沒有,倒是受傷的顧客中有倆人被血腥的場麵給嚇暈了。而宇星平淡的話語一出,在場所有匪徒還有甄氏母女都對宇星生出一股敬畏之感,除了那個喊老五“哥”的匪徒。
“我哥是你殺的?”老五的弟弟猛然拔出槍就打算一槍崩了宇星。
此時霍然回神的馬留智猛地收回ak47,同時一把扯住老五弟弟拔槍的手,喝道:“老八,別衝動!他應該是個先天古武者,無畏火器的威脅!”
本想幹掉宇星泄憤的老八倏然頓住,猶豫半晌,最終無力垂下。接著,馬留智又揚聲道:“眾兄弟聽著,不得與這位先生和他的馬……妻子為難!”
宇星不置可否地笑笑,擁著巧玲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不再說話。
隻要這些匪徒不傷害人質,問題自然有港島警察負責解決,至於甄氏母女,他倒想看看姓馬的匪徒要拿她們怎辦?
在宇星看來他和甄易月蓉這位名媛僅見過一麵,和她女兒甄仙也隻有幾麵之緣,可謂根本不熟,卻無巧不成書地在這香河餐廳撞見了,實在是出乎料外。
宇星不相信巧合,這世上也根本沒有巧合,所以他不得不對甄氏母女一探究竟,看看她們是怎麼樣到這餐廳來的。要真是匪徒裹挾她們而來,那也就算了,可要不是呢?這裏麵的問題就有些深沉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宇星疑心病發作,人家真是正巧趕上了這個節骨眼也說不定。
也就在宇星胡亂猜疑之際,芙洛琳的傳音到了。
「boss,需要我幫忙嗎?」
「用得著嗎?對了,你的事兒辦得怎麼樣?」
「剛才響槍,目標也打算從後門走,我追到後巷才趕上,已經給他續上暗殺針了!剛剛我又發現了一個戴麵具的家夥在後門那裏鬼鬼祟祟,順便也給他下了暗殺針!」
「那應該是匪徒頭目派到後麵去探路的手下,你直接做了不就完了嘛!」
「我倒覺得放他回餐廳更好些,反正後巷也已經被警察堵上了。」
「那行,你就在外邊待著,別回來摻和了!另外,沒我的指示,你不準發動那匪徒身上的暗殺針!」
「可是我擔心玲夫人她……」
「沒事,我護著她呢!對了,你再幫我查一查最近一段時間甄易月蓉家裏麵的情況!」
「夫家娘家都查麼?」
「都查!」
正值宇星和芙洛琳結束傳音之際,餐廳外麵響起了警察的喊話聲:“我們是港島警察,我們是港島警察……”
接下來的喊話內容宇星沒太關心,無非就是放不放人那一套拉鋸式的談判。笑話,要是當街扔手雷的人都給放走了,那外麵的警察還想不想幹了。
雙方正打嘴仗之時,那被芙洛琳下了暗殺針的匪徒也轉了回來,看到廳中牆上那塊刺眼的血跡和地上的無頭屍體,不禁失聲叫道:“五哥,是誰殺了你?我幹死他!”
宇星撇撇嘴,正想開口撩撥這匪徒幾句,正跟警察交涉的馬留智卻停下了對話,回頭喝斥道:“老十,你瞎咧咧什麼呢?趕緊給我過來!”說話間,姓馬的還不經意地掃了巧玲一眼,陰霾地眼神讓她心裏頗不舒服。
宇星把一切都看在眼裏,臉上顯得毫不在乎,心中卻在冷笑:「惹我隻殺一個,要是你們不開眼敢惹我老婆,老子殺他全家!」
一直沒怎麼啃氣的巧玲此時也傳音道:「老公,那匪徒頭目的眼神我看著不舒服,你幫我把他眼珠子給摳出來吧?」其實她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讓宇星對付這幫匪徒。
「行,不過得等一下!」宇星回道。
「等一下什麼?」巧玲不解。
「等這些匪徒將要有罪行在我眼前發生我才能出手對付他們!」
「那他們在街上扔手雷不算罪嗎?他們劫持人家母女也不算嗎?那拿顧客當人牆呢?」巧玲慍怒道。